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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包装出来的！”
“...”
这样的黑子言论出现在一堆夸莫凡有才的评论里，显得是那么的突兀扎眼。
粉丝们正处于上头期。
哪能忍受有人这样诋毁莫凡？
很快，就有人下场开喷了。
“笑了，买粉？我想知道哪家公司这么有能力，能把粉丝从几千买到几百万！”
“别人不知道，我反正是手动关注的，像莫凡这样有才华的人不应该被埋没！”
“我也是我也是！
我是真心欣赏莫凡的才华！”
“黑子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人家有才，你有吗？”
“抑郁症患者现身说法，我听莫凡的《海底》，只觉得找到了共鸣，他真的很懂我们的内心世界！”
“....”
莫凡的粉丝虽然都是新粉，但粘性不是一般的大。
战斗力也是强悍的离谱。
一番骂战后，以毋庸置疑的优势取得了这场战斗的胜利。
那些黑子刚刚冒出来，就被骂的不敢吭声了。
网上再次呈现一片祥和之气，大家继续细细品味着莫凡的歌曲，对其进行各种解读。
而注意到莫凡这匹崛起的黑马的，并不只有粉丝路人。
还有一些传媒公司。
“叮铃铃——”
莫凡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浑身震了一下才睁开朦胧的睡眼，皱眉接起电话。
“喂？谁啊？”
被人吵醒，莫凡的语气实在算不上好。
“是莫凡先生吗？你好，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们是潮汐音乐传媒公司，总部在帝都，旗下的百万博主超过千名。
我们评估过你的账号，很有潜力，如果你愿意和我们签约的话，我们可以给你额外优待，只抽取两成利润...”
电话那头的人喋喋不休，莫凡昏沉着脑袋听了半晌，明白过来这人是要和他签约。
“不好意思，我现在暂时没有签公司的打算。”
“莫凡先生，您真的不考虑一下吗？如果你一个人运营账号，所获得的收益是有限的，但交给专人打理就不一样了...”
“不好意思，我没兴趣。”
莫凡不想再听对面的人继续唠叨，撂下一句拒绝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唉...果然人怕出名猪怕壮，都弄到我的电话号码了...”
被人硬生生叫醒，莫凡还想再睡却找不到睡意，索性又登上了斗音后台。
“卧槽，已经三百多万粉了？”
看到那串数字，莫凡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
即便是他自己看，这个涨粉速度也有点离谱了！
“淡定淡定，这才哪到哪？火的日子还在后面呢，不能这么没出息！”
莫凡平复了一下心绪，点进了私信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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