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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熊猫，我们这里没有。”
熊猫烟，那种铁盒装的可不是卖品，是ZY特供，不说别的，抽完烟的铁盒在黑市上至少两元起！
陈向前看了两人一眼，笑了笑，摇头离开。
冷风吹拂后背，两人的碎嘴子也传到陈向前的耳朵里。
“兰兰，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咱们哪有那些东西。”
“还熊猫，还没票有没票的买法？你是真不怕……”
赵爱兰的声音满不在乎：
“哎呀，倩倩，我是说让他去地下黑市去买，可没说我要卖给他呀，黑市不就是没有票的买法吗？”
“红星广场后头那个鬼市不仅有大前门，更有熊猫烟！
我亲眼看见……”
“那个地方我还带你去过呢！”
声音越来越小，陈向前也越走越远，套着驴车，眯起了眼睛。
正离开这街道的时候，一个平稳驾驶板车的身影从另外一个小巷里斜刺穿了过来。
一个胡子拉碴带着破檐帽，里面穿着高领毛衫外面套着夹克又套着棉衣敞着怀的男子坐在板车上，嘴里叼着散烟，吆喝着前面的驴。
板车平稳的停在供销社前，那潦草的身影跳了下来，冲着里面吆喝了一声：
“俺来装下面的货！”
声音洪亮，整个人颇有气势，只不过走路的时候有点一瘸一拐的。
陈向前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名字。
“马瘸子！”
刘倩倩嘴里那个供销社里大小事都知道的。
陈向前索性停下车，往那边瞧着。
马瘸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眯着眼睛往后看。
在街道的对面，一个驾着马车的青年正盯着这边，马瘸子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细细思索了一番。
这张脸并不熟悉，还没来得及多想，几个大排间里传来了一阵欢快的声音。
“马叔你可回来了？马叔！
货都堆到后面了，赶紧清一清，听说最近有很多东西要拉来，仓库都不够放了。”
赵爱兰探出脑袋，看了看马瘸子，又看了看远处的陈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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