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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付商把贺琴芯拧到身后，“我和小贺的身份不适合张扬。”
海北棠推了推眼镜，看着他们身上的僵尸装：“那我们假扮僵尸就不张扬了？”
黎江雨笑着说：“还是没有那么张扬的。”
楼澜穿上了道士袍，拿着铃铛说：“通常进入别人的空间或者领域后我们的能力都会被无限削弱，大家要小心一点。”
众人闻言，也不再开玩笑：“我们知道。”
“好，那出发。”
沈洛文拿着红头盖出了大厅。
大厅里，冯忠和其余警察也假扮成僵尸的模样凑了一队。
沈洛文上了花轿，突然说：“我们一定要假扮成这样吗？”
冯忠说：“我们试过了，普通队伍进入一点事都没有，可能是有什么规则。”
“那这个规则真是很诡异。”
沈洛文拔开纱帐坐到了华美的花轿上，这花轿很大，前面没有门，三面也有巨大的窗户，为了给旅客拍摄。
顾阎也坐了上来，和他并排坐着。
沈洛文侧头看着他，顾阎的脸上画了妆，皮肤刷白，睫毛加长，为了看上去更加像木偶。
但顾阎的长发是真的，是他自己变出来的头发。
“你以前也是把头发绑起来的？”
沈洛文问。
“在古代的时候是。”
顾阎凑过来把他手上的红头盖拿过来，抬头看着他，“古代的婚服确实很美丽。”
沈洛文看着他的眼睛，心里一动，微微点了点头。
顾阎伸手把红头盖盖到他的头上，凑到他耳边低语：“我之前……”
“什么？”
沈洛文没有听清楚，因为下面的乐队突然吹起了喜乐。
“没事，要出发了。”
顾阎垂目握住他的手，他曾经举办过一个冥婚，是他和沈洛文的。
沈洛文有些疑惑，都不知道顾阎想和他说什么，他侧耳倾听外面的声音，花轿接着被人抬了起来。
沈洛文摸了摸不透光的红头盖，早知道找一块透明的。
他刚想完红头盖又被顾阎揭开了，顾阎把另外一块红头盖盖了上来：“这是用我的蚕丝做的。”
“？！”
沈洛文吓了一跳，摸了摸天蚕丝红头盖，果然很通透，还有精致的花纹，不愧是天蚕丝，“这也是你织的？”
顾阎抿唇笑了笑：“不是，是祖母给我织的。”
她说要在他新婚的时候用上。
他看着沈洛文，沈洛文的白发被挽起，妆容很淡，睫毛根根分明，精致得不真实，很像缺乏感情和生机的木偶。
“原来这样。”
沈洛文点点头，又摸了摸红头盖，感觉好像更特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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