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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什么男人，让你不管不顾，这么着迷？以至于背信弃义，失了道德底线。”
nbsp;nbsp;nbsp;nbsp;但她又很快推翻，江叙估计不会想这么多。
nbsp;nbsp;nbsp;nbsp;毕竟，是她先死皮赖脸耍小聪明和他成为朋友、是她先喜欢上江叙、也是她先和江叙告白的。
nbsp;nbsp;nbsp;nbsp;从始至终，那个主动的人都是她。
nbsp;nbsp;nbsp;nbsp;所以，江叙这么问，大概只是因为好奇。
nbsp;nbsp;nbsp;nbsp;就像一个很厉害，做什么都很成功的人，突然在一件事情上有了挫败感。
他就会非常想搞清楚原因。
nbsp;nbsp;nbsp;nbsp;“我那时候手机丢了。”
林向晚听到自己这么说，一个模棱两可，有选择性回答的答案。
nbsp;nbsp;nbsp;nbsp;过了很久。
nbsp;nbsp;nbsp;nbsp;江叙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nbsp;nbsp;nbsp;nbsp;林向晚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她的答案，大概率是没有，不过他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nbsp;nbsp;nbsp;nbsp;空气安静到，快要令人窒息。
nbsp;nbsp;nbsp;nbsp;窗外传来陆陆续续的鞭炮声，但室内，是不合时宜，不太应景的持续尴尬。
nbsp;nbsp;nbsp;nbsp;又过了一会，江叙的手机响了。
nbsp;nbsp;nbsp;nbsp;他拿起来看了眼，眉心微拧，拖着沉重的步子起身走向阳台。
nbsp;nbsp;nbsp;nbsp;隔着玻璃门，林向晚只能看见他在说话，表情不太痛快，无法得知他具体说了些什么，但也能猜到，这个电话的内容不太好。
nbsp;nbsp;nbsp;nbsp;几分钟后。
nbsp;nbsp;nbsp;nbsp;电视上突然开始播报新年倒计时。
nbsp;nbsp;nbsp;nbsp;江叙好像打完了电话。
他双肘搭在栏杆上，在清清亮亮的月光下抽烟，浓雾飘飘抖抖，最终融散于夜空。
但风中，是残留未绝的烟味。
nbsp;nbsp;nbsp;nbsp;倒计时最后五秒，林向晚走出去，站在江叙身旁。
nbsp;nbsp;nbsp;nbsp;外面的烟花噼里啪啦，热闹个不停，势要冲破天际。
楼下还有几个手拿着烟花棒的孩童，一边奔跑一边大笑。
nbsp;nbsp;nbsp;nbsp;真有种新年的热闹感了。
nbsp;nbsp;nbsp;nbsp;恰好电视里传来最后一秒倒计时，林向晚顺着电视里的声音，说了句：“新年快乐。”
nbsp;nbsp;nbsp;nbsp;江叙抽了口烟，没回话，他的眼睛盯着很远的地方，又仿佛空洞得根本没有聚焦的落点。
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
nbsp;nbsp;nbsp;nbsp;沉默。
nbsp;nbsp;nbsp;nbsp;烟花也随着沉默一点一点淡下去。
nbsp;nbsp;nbsp;nbsp;林向晚觉得有些冷，先前开了空调之后，她就把身上的棉袄脱掉了，也不知道江叙为什么这么抗冻。
nbsp;nbsp;nbsp;nbsp;“江叙，我们进去吧。”
她有些撑不住了。
nbsp;nbsp;nbsp;nbsp;江叙抽完最后一口烟，这才稍微
nbsp;nbsp;nbsp;nbsp;挪动身子。
他垂眸看她，背着光，表情看不清晰。
nbsp;nbsp;nbsp;nbsp;他低声说：“我回去了。”
nbsp;nbsp;nbsp;nbsp;“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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