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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正说着，食堂外闹哄哄一片，学生们下课了，欢欢喜喜地跑过来和她们聊天。
nbsp;nbsp;nbsp;nbsp;“行了行了，快去打饭。”
余露笑着赶他们。
nbsp;nbsp;nbsp;nbsp;“我来啦！”
宋老师也端了饭过来，坐在最后一个空位，全身都透着十八岁的活力满满，“你好呀，我叫宋心音。”
nbsp;nbsp;nbsp;nbsp;“你好！
我叫林向晚。”
nbsp;nbsp;nbsp;nbsp;“早就知道啦！”
宋心音拍了拍胳膊，“累死了，写了一黑板的字。”
nbsp;nbsp;nbsp;nbsp;“明年应该能引进电子设备。”
陈曲说。
nbsp;nbsp;nbsp;nbsp;“真的？终于能用上电子屏了！”
nbsp;nbsp;nbsp;nbsp;“陈校长，余老师，宋老师好。”
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走过来，还没桌子高呢，平翘舌不分，笨拙又乖巧地喊人，歪着脑袋看这桌唯一的陌生人，问，“你是林老师吗？”
nbsp;nbsp;nbsp;nbsp;余露摸了摸她的小脸。
nbsp;nbsp;nbsp;nbsp;“哎呀，我们朵朵太厉害了，第一次见到林老师就认识人，朵朵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nbsp;nbsp;nbsp;nbsp;小女孩摇了摇头，小辫子一甩一甩的。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吃过饭，余露和林向晚回了房间。
nbsp;nbsp;nbsp;nbsp;余露下午要去村里家访，早上她比林向晚起得更早，去买了早餐和零食泡面，怕林向晚吃不惯这里的饭，这会儿她困得不行，躺在床上。
nbsp;nbsp;nbsp;nbsp;林向晚没有睡意，外头阳光温暖，她想出去转转，和大家一起吃了饭心里又疑惑得很，她第一次来这，可似乎这里的每一个学生，每一位老师都认识她。
nbsp;nbsp;nbsp;nbsp;她在房间里踟蹰不前。
nbsp;nbsp;nbsp;nbsp;余露闭着眼睛，却洞悉她的想法，迷迷糊糊地说：“我们平时会用平板给孩子们看你的视频和直播回放，她们很聪明的，看几遍都能记住，好几个小不点还说以后也要学法……”
nbsp;nbsp;nbsp;nbsp;原来是这样。
nbsp;nbsp;nbsp;nbsp;余露睡着了，林向晚过去帮她重新盖好被子，出了房间。
nbsp;nbsp;nbsp;nbsp;食堂门前还穿着罩衫的阿姨拉了拉铜铃，在外面玩耍的孩子们听话地回了教室，林向晚静悄悄走过去，看到他们趴在桌子上睡觉，不吵不闹。
nbsp;nbsp;nbsp;nbsp;有几个小姑娘侧躺着对她微笑。
nbsp;nbsp;nbsp;nbsp;林向晚挥了挥手。
nbsp;nbsp;nbsp;nbsp;准备离开这里，刚一转头，肩膀被人拍了下，她回过头看到是陈曲。
nbsp;nbsp;nbsp;nbsp;“陈校长。”
nbsp;nbsp;nbsp;nbsp;陈曲的眼镜在阳光下反射着强烈的光，然而那光远没有她的眼睛明亮，她笑着说：“来我办公室吧。”
nbsp;nbsp;nbsp;nbsp;林向晚心里生出了一点忐忑。
nbsp;nbsp;nbsp;nbsp;像初高中时干了坏事被老师抓包通知去办公室一样，她呆愣了一秒，被陈曲发现。
nbsp;nbsp;nbsp;nbsp;“我从市区回来带了点巧克力，听余露说你喜欢吃。”
nbsp;nbsp;nbsp;nbsp;“谢谢陈校长。”
林向晚紧张地低头，要鞠躬。
nbsp;nbsp;nbsp;nbsp;陈曲捞住她的胳膊，止住了她的动作，往办公室走，她没有丝毫领导的威严，只是周身的气质让人不自觉臣服，林向晚觉得她更像知心大姐姐。
nbsp;nbsp;nbsp;nbsp;办公室是楼上一间空教室改的。
nbsp;nbsp;nbsp;nbsp;才刚上楼，林向晚就听到了几声毛毛躁躁的游戏音，还有男人的叫骂声：“操！
你他妈会不会玩？支援会不会？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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