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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还有什么，你倒是说啊！”
nbsp;nbsp;nbsp;nbsp;“他还给去给花神拉票了！”
nbsp;nbsp;nbsp;nbsp;赵长老眼前一黑，想让祝闻祈别说了，却堵不上祝闻祈叭叭叭的嘴：“我那天好一顿找，竟不知他是这么个不务正业之人！”
nbsp;nbsp;nbsp;nbsp;“我们云泽派怎能容忍如此撩猫逗狗，每日游手好闲之人！
？他多给那花神拉一票，我们云泽派的未来就多暗淡一分，也不等那花神游街，我们门派就要树倒猕猴散了！”
nbsp;nbsp;nbsp;nbsp;“你怎么还咒……”
赵长老颤颤巍巍伸出手，试图阻止祝闻祈。
nbsp;nbsp;nbsp;nbsp;“长老您放心！”
祝闻祈大手一挥，眼神坚定，“我已经好好教训过他了，从今日起，他日日都需上学堂，其余时间在我殿内悔过，绝不让他有二次作案的机会！”
nbsp;nbsp;nbsp;nbsp;“系统提示，娄危对您的好感度+0，今日好感度为-100。”
nbsp;nbsp;nbsp;nbsp;祝闻祈松了口气，开始装模作样地关心起赵长老来：“赵长老？您何故这种表情？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nbsp;nbsp;nbsp;nbsp;赵长老被祝闻祈一通嘴炮轰得神情恍惚，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你等着……今日就先到这里，过几日我还会来。”
nbsp;nbsp;nbsp;nbsp;说着，一副遭受了重大打击的样子，三步两晃的出了门。
nbsp;nbsp;nbsp;nbsp;祝闻祈坐在原地，没有一点儿要起身相送的意思：“长老！
长老你真的没事吗？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nbsp;nbsp;nbsp;nbsp;一直到赵长老离开后，祝闻祈才长出一口气，走到殿门口，眼角余光看到依着门框的娄危。
nbsp;nbsp;nbsp;nbsp;娄危看着他，缓缓道：“师尊没考虑过去做说书人？”
nbsp;nbsp;nbsp;nbsp;“谬赞，谬赞。”
祝闻祈不尴不尬地笑了一声，想溜，娄危却先行一步挡在他面前。
nbsp;nbsp;nbsp;nbsp;“短短几炷香时间里，我又是凑热闹，又是给花神拉票。”
nbsp;nbsp;nbsp;nbsp;祝闻祈心虚：“人总要学会随机应变……”
nbsp;nbsp;nbsp;nbsp;娄危一步步走向他，在距离半臂远的位置停了下来。
nbsp;nbsp;nbsp;nbsp;“听说，我之后还被禁足了？”
nbsp;nbsp;nbsp;nbsp;这是个相当微妙的距离。
nbsp;nbsp;nbsp;nbsp;再近一些，就能察觉到对方的呼吸频率，和更加细致的表情。
倘若再远些，又会显得过于疏离，仿佛两个人只是纯粹的陌生人。
nbsp;nbsp;nbsp;nbsp;这样的距离，刚好能让祝闻祈感到一丝不自在，却也没有后退的理由。
nbsp;nbsp;nbsp;nbsp;他是不是又长高了？
nbsp;nbsp;nbsp;nbsp;沉默对峙间，祝闻祈出神想到。
nbsp;nbsp;nbsp;nbsp;刚见面的时候，似乎娄危还只堪堪到他下巴，如今已经有了和他鼻尖持平的架势。
nbsp;nbsp;nbsp;nbsp;“都是权衡之计……”
祝闻祈想像平日一样敷衍过去。
nbsp;nbsp;nbsp;nbsp;话还没说完，就被娄危打断：“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nbsp;nbsp;nbsp;nbsp;这句话是一字一句说出来的。
娄危半瞬不眨地盯着他，似乎想要洞悉他所有的别有用心。
nbsp;nbsp;nbsp;nbsp;“从进入门派的那刻起，你就已经布局好一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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