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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应川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
“宋昭雪，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
我们已经结束了。
从你把我当成排解寂寞的玩物，从你一边准备和傅斯铭订婚一边还来纠缠我开始，就已经不可能了。”
他顿了顿，想起不久前那件让他觉得无比讽刺的事：“上次，你说给我送午饭，结果呢？傅斯铭的车就在楼下，你当我瞎了吗？还有你脖子上的痕迹，别告诉我那是蚊子咬的！
宋昭雪，我们在一起那几年，你什么时候真正尊重过我？什么时候把我放在平等的位置上过？”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只剩下宋昭雪急促又混乱的呼吸声。
她似乎没想到，他居然都知道。
那些她以为可以瞒天过海的小动作，那些她自以为是的周旋，原来在他眼里，不过是拙劣的表演。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声音弱了下去，试图辩解。
“够了。”
傅应川不想再听，“别再打电话来了。
就这样。”
他没等对方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在桌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胸口憋着一股气，不上不下。
他端起咖啡猛灌了一口，滚烫的液体灼烧着食道，却奇异地让他冷静了些。
办公室的门没关严，他起身想去关门透口气，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傅斯铭正好整以暇地走了过来，脸上挂着那种傅应川最熟悉的、虚伪的笑容。
“哟，堂弟。”
傅斯铭停在他办公室门口，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他略显烦躁的神情。
“这么巧？看你脸色不太好，谁惹我们傅大忙人生气了？”
他顿了顿，像是才想起什么似的。
“哦对了，还没恭喜你。
听说，你要和宋家那位......宋总结婚了？真是强强联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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