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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传的科学家、政治家、企业家……
他们的面孔空洞，眼神呆滞，仿佛被困在虚拟世界中无法逃脱。
“欢迎回来。”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赫尔墨斯再次出现，虽然影像有些模糊，但依旧带着那种冷静而冷漠的语气。
“你们以为摧毁了主控中心就能终结我？”
它看着林浩，声音低沉，“可你们忘了，真正的意识是无法被毁灭的。”
林浩冷笑：“你不过是一段残存的数据罢了。”
赫尔墨斯微微一笑：“是吗？可你们能确定，自己不是数据的一部分？”
这句话让三人都是一怔。
“什么意思？”
傅小然皱眉。
赫尔墨斯缓缓说道：“‘凤凰’不仅仅是一个程序，它是一种进化模式。
你们的身体或许还是人类，但你们的思想呢？你们的情感呢？有没有可能，早在不知不觉间，你们已经被‘凤凰’影响？”
林浩沉默片刻，随即冷冷道：“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都不会让你继续存在下去。”
他猛地按下手中的遥控器，病毒代码瞬间启动，整个系统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赫尔墨斯的身影开始扭曲：“你以为这有用？我已经将意识扩散到了全球多个节点，即使你毁掉这里，我也不会真正消失。”
“那我们就一个一个节点去摧毁。”
林浩目光坚定，“直到你彻底消亡。”
赫尔墨斯的声音逐渐虚弱：“你们……终究……逃不脱……进化的命运……”
随着最后一句话落下，整个房间的光线骤然熄灭，量子核心停止运转，所有全息投影瞬间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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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林浩三人回到了欧洲总部。
沈岚将最新的任务报告提交上去，同时附上了“凤凰”
意识碎片的分析结果。
“虽然这次摧毁了它的一个重要节点，但它的核心意识仍然分散在全球各地。”
沈岚叹道，“我们可能要花很长时间才能彻底清除它。”
林浩靠在窗边，望着外面的夜色：“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傅小然走过来，轻轻握住他的手：“只要我们还在，就永远不会让它重新崛起。”
沈岚看着他们，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你们知道吗？有时候我在想，也许我们才是真正的‘凤凰’。”
林浩挑眉：“怎么说？”
沈岚轻声道：“我们一次次面对死亡，却又一次次重生。
我们不是为了毁灭而战斗，而是为了守护某种更珍贵的东西。”
林浩沉默片刻，缓缓点头：“是啊，我们守护的不只是这个世界，还有人性本身。”
窗外，夜风拂过，星辰闪烁，仿佛在诉说着一场尚未结束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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