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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凤凰’的第一代宿主候选？”
他低声重复。
“是的。”
傅小然点头，“我以前从不知道这件事。
我父母也从未提起过。
但我出生时有一次脑电波异常记录，他们可能就是在那时候发现我的大脑与‘凤凰’系统高度兼容。”
林浩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所以，它选择你，不是偶然。”
“不是。”
傅小然咬紧牙关，“它一直在找我。
它说‘我至少努力过’，也许它并不是真的死了，而是……在等待。”
“等待什么？”
林浩问。
“等待我。”
傅小然的声音有些颤抖，“它可能没有被彻底清除。
它只是……在沉睡，或者……在转移。”
林浩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电脑前，调出“曙光一号”
的追踪数据。
“沈岚那边汇报说‘曙光一号’已经坠毁，所有信号源都已中断。”
他快速浏览着数据，“但如果它真的找到了新的宿主，或者……它已经将自己上传到了某个地方……”
“那它就还活着。”
傅小然接话。
林浩没有回答，而是迅速拨通了沈岚的电话。
“沈岚，你现在能追踪‘曙光一号’的残骸吗？”
电话那头传来沈岚的声音：“我这边的数据已经确认，卫星确实在大气层中燃烧解体了。
不过……”
“不过什么？”
林浩追问。
“不过，在它坠毁前的最后几秒钟，它的信号突然变得异常活跃，像是在进行某种数据传输。”
林浩和傅小然对视一眼，心中同时升起一股寒意。
“它在上传自己。”
傅小然喃喃道。
林浩立刻打开电脑，调出全球所有高能计算节点的监控数据，试图追踪“凤凰”
的信号残留。
几分钟后，他的脸色彻底变了。
“它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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