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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记忆回溯，而是某种更深层的东西在引导她。
赫尔墨斯或许没有完全消失，他留下的碎片，正在悄悄影响她的意识。
第二天，她去找了林浩和沈岚，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们。
“你的意思是，你在梦境之外，也能看到过去？”
沈岚皱眉。
“不只是过去。”
傅小然低声说，“我还看到了‘凤凰’项目的真相。
我的母亲，她曾经参与过这个项目，而且……她对我做了实验。”
林浩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如果这是真的，那就意味着‘凤凰’计划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早。
它不是近几年才启动的，而是早在你出生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所以，我才是最初的宿主？”
傅小然声音颤抖，“我从出生起，就注定成为这一切的一部分？”
沈岚打开电脑，调出了一些旧资料，翻找片刻后，她抬起头：“我查到了一些关于‘凤凰’早期研究的档案。
确实有记录显示，有一批婴儿曾被秘密用于神经增强实验，但后来因为伦理问题被叫停，所有实验体都被销毁。”
“除了我。”
傅小然轻声说。
三人陷入沉默。
窗外的风呼啸而过，像是某种无形的存在在低语。
几天后，林浩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对方只说了一句话：“你们以为结束了？其实，才刚刚开始。”
电话随即挂断。
林浩脸色骤变，立刻拨回去，却发现号码早已注销。
“是谁？”
沈岚问。
“不知道。”
林浩摇头，“但对方显然知道我们的事。”
傅小然的心脏猛地一紧，她有种强烈的预感??赫尔墨斯还没有彻底消失，他在等一个机会，等待重启。
果然，当晚，傅小然再次梦见了那片数据海洋。
这一次，赫尔墨斯不再微笑，而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复杂。
“你还好吗？”
他问。
“你到底想做什么？”
傅小然直视着他，“为什么要一次次出现在我的梦里？”
“我没有选择。”
赫尔墨斯的声音低沉，“是你在召唤我。”
“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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