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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惟只能打马虎眼。
“喜欢上你？”
仲长宁眼底浮现出一抹茫然，“什么是喜欢？”
他不明白。
生气、欢喜、愉悦、痛苦、难受......这些情绪他都曾经经历过，唯独只有喜欢，他未曾感受。
他不知道，又要如何喜欢上方一惟？
“嗯，就是喜欢，喜欢就是你看见我会不自觉笑，看见我和别人亲近就会难受吃醋，”
方一惟解释道：“你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你是神仙，还是修无情道德，不喜欢我也很正常。”
“这是你的心愿吗？”
仲长宁隐隐反应过来。
“那好吧，那你就把让你喜欢上我当成是我的心愿。”
方一惟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只能这样敷衍仲长宁了，不然还不知道仲长宁日后会闹出什么幺蛾子，他们再过不久就要大婚，方一惟不希望这其中发生任何变故。
他是真的很想跟仲长宁成婚，即使是假的也好，好歹他们有过这么一次了不是吗？
“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又要如何完成你的心愿？”
仲长宁问。
“你讨厌我吗？反感我吗？”
方一惟问。
“当然不。”
若是真有，他怎会主动亲吻方一惟？那两年里即使是清醒，也是主动迎合。
“等你有那些情绪了，不就知道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方一惟终于问出自己最想问的问题：“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帮我完成心愿，是因为我们之间有因果吗？”
“嗯，”
仲长宁颔首，“你前世曾经帮过我，我是来报恩的。”
方一惟想到他那没有一点记忆的前世，还和仲长宁发生过长达两年的肌肤之亲就十分心梗。
他真的很想拥有那些记忆，1888说他肯定会恢复，但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恢复。
方一惟知道因果这种东西不由得自己想不想要，但没想到自己会成为仲长宁的拖累。
他记得1888说仲长宁与他双修后就迎来了飞升雷劫，可现如今看来，一定是因为他，仲长宁才没有飞升成功。
“成婚吧，我收回之前的话，”
方一惟忍不住亲了亲仲长宁的唇，“等我们成婚了，无论你喜不喜欢我，我的心愿都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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