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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看向小舞。
这一世，小舞还是那个完完整整的小舞，没有经历献祭、爱人阴阳相隔之苦。
“小舞，唐三应该马上就醒了，你不用担心。”
小舞不说话，只是一味的摇头，盯着宁荣荣不说话。
“怎么了？”
“荣荣，我害怕……”
什么？“我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最后几个字，小舞哽咽着，几乎是用气送出来的。
宁荣荣想起上辈子的事，轻笑一声，“不要怕，或许下辈子我们还会见的。”
“那我们呢？”
一道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来的沙哑呢喃声，幽幽从宁荣荣的耳旁传来。
“我们，还有下辈子吗？”
明明是很简单的几个字，却让宁荣荣整个心都揪在了一起。
怎么会没有？宁荣荣看着这个她爱到极致的人。
很想告诉他，她想要将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许给他。
可是，对不起。
她已经将自己的全部都给了天下苍生。
她想要让他好好活下去。
不等她回答，光翎继续道：“我是说，我已经错过了你的上辈子，那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未来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不想再和你分开。”
光翎每说一个字，宁荣荣的心就往下沉几分。
“你……你都……”
都知道了吗？最后几个字，宁荣荣没有勇气说出口。
看着光翎缓缓扬起的唇角，宁荣荣心中突然有不祥的预感。
低头一看，光翎的腿上，果然已经开始缓缓爆炸出蓝色冰晶，正在一步步侵蚀他的身体。
他这是要和她一起去死？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光翎会做出这个选择。
但是这个结果他们也都不会感到意外。
这两个人的爱情，本就深刻到刻进了骨子里。
“光翎！
光翎——”
宁荣荣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吼出了这四个字，但是她透明的身体和早已消耗尽了的神力，已经无法阻止光翎冻结自己的生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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