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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耳机同意了江序言的语音电话，将手机放在了枕头边。
今天应该也会如同往常一样很快睡着，乐尽欢想着却不受控制想要知道江序言在做什么，江序言又不需要睡午觉，今天怎么上床了。
还有，洗了澡才换了的干净衣服怎么到床上还要重新换睡衣。
既然还换，怎么不干脆洗完澡就换睡衣呢？
乐尽欢想着耳机里突然传来声音，很低，像是在念什么，他躺在这里听不见，只能听见耳机里的细微的声音。
努力放轻呼吸，总算听清江序言再念什么。
微积分......
他无语听着，忍不住跟着回想，不到两分钟，乐尽欢闭上了眼睛，再过一会儿，呼吸平缓了下去。
手机里的声响也消失了。
乐尽欢睡午觉通常要睡一个小时，往日午觉也会梦到那日滑雪的场景，但只是偶尔，这段时间都没怎么梦到了，本以为结束了，今天他在梦中一睁眼还是江序言。
梦里的场景太真，江序言说了些什么他不记得了，只知道对方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那锻炼得很好的腰腹上。
摸上去紧实，块块分明。
抬眼就对上的江序言的笑脸，好看得晃眼。
两人傻傻互看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序言要亲上来。
他推开了人，江序言一下倒了回去。
梦里江序言对乐尽欢说：“你摸都摸了，总该要留点什么给我吧。”
乐尽欢往后躺在他自己的床上，见江序言沉默着坐回了自己床上，盯着他的眼神仿佛他是负心汉，他烦躁挠了挠头。
亲就亲，又不是没亲过。
梦里都亲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还梦到过一次乱七八糟的事情，这次只是要他亲一亲而已。
想着他还没动，江序言的声音又来了。
“乐尽欢”
“欢欢。”
乐尽欢猛地睁眼，喊什么喊，他又没说不亲，他一下坐起来，看着微弱的光亮下的江序言，凑过去将人拉到面前。
“亲亲亲，江序言，你一天天亲不够似的，烦死了。”
说着凑近，就在两人嘴唇要碰到时，一道声音插进来。
“亲什么啊？”
乐尽欢浑身一激灵，脑子一下清醒，对上了江序言和梦里完全不一样的眼睛。
梦里江序言总是醉了似的，迷蒙看着他，现在的江序言眼里再清醒不过了。
两人之间相隔得很近，他的鼻尖已经能碰到江序言的鼻尖了。
江序言的呼吸打在了他脸上，惹得他一愣。
如果他真的要亲人，他现在是不是该歪一下头，正面这么亲容易撞到鼻子吧。
“欢欢？你醒了吗？快起床，要来不及了。”
周扬的声音又一次传上来，成功将乐尽欢喊醒。
乐尽欢一下放开江序言。
“哦，我醒了，醒了。”
乐尽欢不敢看人，连忙下床。
江序言眼神越来越暗，亲不够？
要不是乐尽欢喊了他的名字，他都要以为是梦见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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