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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不能言说的寒意从魏森的脚底攀爬至后背然后直冲天灵盖。
他，就在这里？魏森环顾四周，但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老师为什么看不到他呢？”
魏森继续问着。
小女孩侧过头看向身旁的空气，道：“可是他就在这里呀。”
魏森看向小女孩身旁，依旧什么都看不见。
“余明，你在这里吗？如果你在，可以回答老师一声。”
魏森尝试道。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良久的寂静。
所以小女孩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如果余明真的就在她身旁，那为什么他们没人能看见他？“老师，我要回去了，否则体育老师会找不到我的。”
小女孩再次开口。
“好。”
明显从小女孩这里已经无法知道更多消息了，魏森只能看着小女孩离开。
保健室里许悠也看到这一幕，直到小女孩消失在视野里，她才重新打开了保健室的大门。
“森姐，你怎样了？”
许悠上前询问。
“我没事，你这边有什么发现吗？”
魏森问。
许悠点头，道：“有，上午那个小男孩又来了，这一次我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就是五年级的孙强！
我问了他关于王华和余明的事情，他只说王华和余明都是他的小弟。
再多的也问不出了。”
“对了，这是他照片。”
许悠把手表里拍的孙强的照片发给了魏森。
魏森认真看了看，她并未在这所学校里看到过此人。
可是学校里只有三年二班有同学，那么这个孙强其他时候都在哪里呢？和余明一样，看不见？“孙强、王华、余明、郭小兰、谢医生、张校长……我感觉我们快接近真相了。”
魏森深吸了一口气，操场的雾色越来越浓，但是她心里的迷雾却正在消散。
魏森离开保健室后回到了操场和陈琳汇合，此刻距离下课还有十分钟。
“森姐。”
操场上，陈琳紧张地抓住了魏森的手，身子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怎么了？”
陈琳脸上的恐惧还在蔓延，道：“我刚问了王华关于余明的事情，他、他说余明就在这里！
可是我什么都看见啊……”
魏森也颇感困惑，王华的回答和郭小兰竟然一模一样。
“别紧张，我问了郭小兰，她的回答也是这样。”
她道。
闻言陈琳才缓缓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什么灵异事件……”
魏森语气多了一分调侃之意：“目前所经历的一切，难道还不够灵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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