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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学会了吗？”
奥莉安娜的声音响起，唤醒了阿兰妮斯跑丢的思绪。
nbsp;nbsp;nbsp;nbsp;“嗯……”
小人鱼默默点头。
nbsp;nbsp;nbsp;nbsp;“那这是什么？”
奥莉安娜指挥羽毛笔点了点第二个单词。
nbsp;nbsp;nbsp;nbsp;“鼻子。”
阿兰妮斯戳了戳自己的鼻尖。
nbsp;nbsp;nbsp;nbsp;“嗯。”
奥莉安娜收回视线没有再问，往下继续教她。
nbsp;nbsp;nbsp;nbsp;自己还有事要忙，先赶紧多教一些。
nbsp;nbsp;nbsp;nbsp;学习并不难，阿兰妮斯也不讨厌学习，相反，她其实对学习这一件事有着非常浓厚的兴趣，并且反应很快，学起来比许多人都要轻松。
nbsp;nbsp;nbsp;nbsp;所以祭司才会夸她是最聪明的人鱼，因为她不仅会认真听祭司讲授的所有知识，还能通过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举一反三。
nbsp;nbsp;nbsp;nbsp;只不过初到大陆，又是自己看不懂的东西，阿兰妮斯才会显得蠢笨，事实上有了奥莉安娜的教导，她不出一个小时，就将那本学习手册认了过半。
nbsp;nbsp;nbsp;nbsp;“苹果。”
奥莉安娜看着书本教她读音，同时低声念诵了一句咒语，一个鲜红的苹果就通过空中出现的小型魔法阵飞出来。
nbsp;nbsp;nbsp;nbsp;这是远距离物品传送咒，高级魔法，奥莉安娜很随意地用来给小人鱼识物。
nbsp;nbsp;nbsp;nbsp;“苹果。”
阿兰妮斯点点头，伸手摸了一下这个果子的触感，说实话海里也有类似的果实，只不过不叫苹果。
nbsp;nbsp;nbsp;nbsp;“我可以尝一口吗？”
她露出微微尖锐的乳牙。
nbsp;nbsp;nbsp;nbsp;“可以。”
奥莉安娜不介意她反复接触物体来记忆的学习方式，只要能学会就是好方法。
nbsp;nbsp;nbsp;nbsp;还以为自己会教得很辛苦，但对方极快的学习速度让奥莉安娜稍微满意了点，对这条人鱼愚蠢的第一印象也有所改观。
nbsp;nbsp;nbsp;nbsp;看来没有蠢到家。
nbsp;nbsp;nbsp;nbsp;并不好吃，阿兰妮斯咬了一口就吐出来，嫌恶地吐了吐舌头。
nbsp;nbsp;nbsp;nbsp;“好腻。”
nbsp;nbsp;nbsp;nbsp;有点酸，还有点甜，红色的表皮涩涩的卡嗓子。
nbsp;nbsp;nbsp;nbsp;阿兰妮斯快速记忆了这种食物的口感，然后拿得远远的，塞回女巫的手里。
nbsp;nbsp;nbsp;nbsp;奥莉安娜眼底闪过一丝嫌弃，用魔法阵将苹果传送走之后才开口：
nbsp;nbsp;nbsp;nbsp;“下次再浪费，我就把东西塞你嘴里。”
nbsp;nbsp;nbsp;nbsp;小人鱼身体一僵，瞪大了眼睛，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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