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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会？”
“也，也不能算是约会。”
暮霜慌乱地摆手，但她的态度，反而让【织田作之助】越发困惑。
“不是约会，那是什么？”
暮霜灵机一动：“是……是演习！”
“演习？”
“对，就和写小说之前写大纲一样，都是对之后发生的事情的预演，你是裁判，来评价我做的好不好。”
这倒不难。
“好。”
见到【织田作之助】痛快地同意，暮霜也松了一口气。
但毫无疑问，她高兴得太早了。
“你是喜欢小洋裙，还是喜欢和风浴衣？”
暮霜拿起两套风格不同，但同样精致的服装问。
“……”
“织田？”
【织田作之助】诚恳地说：“我看不出差别。”
“再想想看，人肯定有审美上的喜好，有些人偏向欧风，有些人喜欢和风，有些人兽耳控，有些人喜欢女王虐待，有些人喜欢高个子，有些人喜欢矮个子……”
“我想象不出来。”
“……”
见到暮霜好像有些失落，【织田作之助】放下手中的横滨旅游线路图：“我没想过结婚恋爱的事情……不，倒不如说是，竟然有人会喜欢上我，这件事就非常离谱了。”
“作之助很优秀。”
“不，我只是个普通人。”
他又把“普通人论断”
拿出来，暮霜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无论是做杀手，还是做侦探，还是成为太宰治的好朋友，这似乎都和普通人没什么关系。
“算了。”
暮霜放下这两件风格不同的衣服，虽然穿正式西装约会可能有点奇怪，但她知道，【织田作之助】不会介意这个。
“那么，下一步应该就是……”
【织田作之助】忽然问：“就我们两个人出门？”
“……有问题吗？”
深红色短发男人迟疑片刻，忽然问：“如果是演习的话，就应该将方方面面的危机和可能性都考虑到，是这样的吗？”
暮霜点点头：“是这样的。”
虽然目前她还不明白，【织田作之助】究竟看到了哪方面的漏洞，但对方如此积极解决问题的态度，依然让暮霜很欣慰。
“那……你考虑过你的人生安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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