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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和外貌相比，也没有好很多吧。”
“嗯，说的也是，”
向聿柏赞同道，又解释，“而且我也没有很在意，能和你试一试，已经很好了。”
“是吗？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呀。”
陆斐宁笑着突然踮起脚尖凑近，快要贴到他脸上。
呼吸交融，气息倾洒在脸上，向聿柏呼吸一窒，心脏的跳动也乱了拍子。
渴肤症加剧了他本身的需求，他克制不住抬起手，接近陆斐宁纤细的腰，想把人按进怀里。
踮着脚的陆斐宁却先一步失去平衡，抬手按在他胸膛上，撑住了身体。
快要和向聿柏贴上的脸也向后仰了仰。
“但你怎么可以这么容易满足呢，要把目标定的大一点，这样才会有动力，比如让我爱上你。”
陆斐宁说着，察觉到了掌心下剧烈的心跳。
“看，你的心还不满足。
不过你的反应好像有点大，”
陆斐宁又凑近到快要贴上他，“心跳得好快啊，我还没有对你做什么呢，这么喜欢我吗？”
向聿柏嗓音低沉沙哑，回应：“嗯，很喜欢你。”
他嗅到了一阵清冽的香气，浅浅淡淡的，萦绕在鼻尖。
该怎么形容好呢，仿佛生长在树杈枝叶间的青色果子，还未成熟，香气并不甜腻，反而十分清新。
青涩果子，应当是酸的，香气也透着酸涩，却又在其中裹了一点很细微的甜。
向聿柏喉结下意识滚动了一下。
他意识到自己嗅到的是陆斐宁的信息素，如果对自己信息素的控制力不够，就容易在颈后溢出一点味道，凑近就能闻到。
信息素匹配度的数值高低会有什么区别，在此刻明确展现了出来。
如果信息素匹配度足够高，这么一点信息素，也能把Alpha的信息素本能地吸引出来。
但向聿柏却没什么反应，体内的信息素安静得像死了一样。
当然，AO本身天然存在吸引力，即使匹配度再低，只要有过量的信息素，也是能以数量取代质量的。
不过和恋人的信息素不能轻易互相吸?*?引，确实会让人产生挫败感。
向聿柏毕竟不是天然的Alpha，倒是不会因此有什么挫败感。
“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陆斐宁好奇地问。
向聿柏嗓音低哑：“我闻到了一点你的信息素。”
“是吗？”
陆斐宁嗅了嗅，抬手捂住后颈，“好像是有一点，我分化得晚，所以控制信息素还不是非常熟练。
不过最多就只会漏出这么一点，不凑得很近闻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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