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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
蔡宝珠道：“我让你低头了吗？”
李恩恩：……李恩恩：“你到底有什么事？”
她想到这里，把筷子拍在桌子上，道：“你还不把学校论坛上的帖子给我删了！”
蔡宝珠想用筷子指着李恩恩，奈何手抖，道：“你居然在我背后搞鬼。”
李恩恩：？这时候，宿舍的其他两个人来了。
坐在蔡宝珠身边，脸色同样也是很不好。
郭菲菲来得最晚，她脸色苍白，双手插在裤兜里。
然后掏出一张纸，拍在李恩恩面前。
李恩恩不解，展开来看，上面写着两个红色的大字：道歉。
郭菲菲：“你还挺能的，半夜潜入宿舍，就为了搞鬼？”
半夜？半夜她在……她道：“我没干这事儿，你们疯了吗？半夜宿舍楼都锁了，我怎么能进去？”
蔡宝珠道：“不是你又是谁，你到宿舍看看。”
他们一向是不太欢迎李恩恩的，嫌弃她穷酸，所以也不让她住宿舍。
李恩恩还在想，让自己回宿舍看什么呢。
进了宿舍又没有什么异样。
她往洗手间里一探头，才看到有一桶衣服泡在一堆血里。
她捂着鼻子，道：“你们来大姨妈，衣服为什么不洗？”
一个女生过来道：“我拧开水龙头，流出来的就是血，你说是大姨妈就是大姨妈，谁的大姨妈能流一桶？”
李恩恩拧开了水龙头，流出来的是清水。
无聊。
大概她们又想打架。
她道：“不和你们争吵这种无用东西。”
她想转身走人，但是在宿舍的自然光下，看着其余叁个人，脸上都泛着一种青灰的颜色，这种颜色，好像是宾馆里受潮湿之后脱落的墙皮。
她期期艾艾地道：“你们，是见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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