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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们也不是故意编身份。”
“实在是没办法。”
张合点头，“能理解，那你们现在能说说吗？是不是先鹏让你们来找我的？”
布拉格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茶杯险些脱手而出。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
“没错，张合兄弟。”
他压低声音，“你不是和贤鹏将军一起的吗？这段时间为何不给凉州通风报信？贤鹏将军一直在等你的消息呢。”
张合似是而非地笑了笑，“等我的消息？”
布拉格心头一紧，盯着张合的脸。
张合的淡然与随意，与他心中那个胆小怕事、唯唯诺诺的形象大相径庭，这让他开始怀疑眼前这个人的身份是否真的是他所认识的张合。
布拉格试探性地开口，“对啊，你不知道吗？贤鹏将军特意交代我，让我来打探你的消息，他说你在京城潜伏，负责收集情报，难道这些你都不知道？”
张合闻言，脸上的笑容逐渐淡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苦涩。
他轻轻叹了口气，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对啊，我的确是负责打探消息的......我的意思是说，最近情况有些特殊。”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布拉格和他身后的同伴，像是在斟酌用词。
“最近大乾对西域人的盘查异常严格，几乎到了风声鹤唳的地步。
我这边一直没敢有动静，生怕露出马脚，被他们查到蛛丝马迹，到时候不仅帮不到贤鹏将军，连我自己也会自身难保。”
他刻意放缓了语速。
布拉格眉头微皱，心中疑惑更甚。
张合的反应太过反常，既不像完全不知情，又不像是故意隐瞒，更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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