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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说说。”
柳静瑶好奇的问道。
既然柳静瑶都知道他和江若雪之间的事了，他也就没有什么可隐瞒得了，于是说道：
“我和若雪姐就做过一次，那时候我还是个处男，一插进去我就射了，过程太快了。”
“原来是没有过瘾啊，所以才会继续意淫若雪啊。”
柳静瑶说道。
“嗯。”
凡天点了点头道。
“那你直播的时候，有干过女粉丝吗？”
柳静瑶继续问道。
“你都问了我那么多隐私的问题了，我是不是也该问你几个啊，这样公平一些。”
凡天说道。
“可以啊，你先回答我，然后就让你问。”
柳静瑶说道。
“干过两个，后来我就不那样做了，我觉得还是得和粉丝保持一定的距离才行，关系不能搞得不清不楚的。”
凡天如实说道。
“还挺清醒的。”
柳静瑶笑道。
“该我问了吧？”
凡天问道。
“行，你问吧。”
柳静瑶说道。
“你以前直播的时候，有没有被榜上的男粉丝操过啊？”
凡天问道。
“当然没有。”
柳静瑶说道。
“真的假的啊？”
凡天不信的问道。
“你不信？”
柳静瑶问道。
凡天确实很难相信，现在的女主播有几个能洁身自好的啊，除非像江若雪那种有钱有势的，可柳静瑶显然不是啊，榜上的那些大哥刷礼物是为了什么啊，如果尝不到一点甜头，人家凭什么无条件给你刷礼物啊。
“那他们就没跟你要过福利吗？”
凡天问道。
“写真照片算吗？”
柳静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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