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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化。
避免吞噬。
夜莺的话，与福宝转述的秦天河的遗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条是走向未知的进化之路。
一条是拥抱毁灭，在虚无中等待所谓的新生。
林煜听完夜莺的话，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浓郁，也更加冰冷。
他缓缓鼓掌。
啪。
啪。
啪。
干涩的掌声，在这片死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精彩。”
“真是精彩的宣言。”
他停止鼓掌，纯黑的眼眸中充满了嘲讽。
“引导？进化？”
“夜莺，你是不是忘了…”
“或者说，你诞生得太晚，还没来得及完全理解…”
他指向自己，又指向夜莺。
“黎明与黄昏。”
“光与影。”
“创造与毁灭。”
“我们…”
他脸上的笑容变得狰狞，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诅咒。
“本就是一体两面！”
“根本无法分离！”
“你以为你能引导人类走向新生？”
“错了！”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黄昏降临的号角！”
“最终，一切都将归于寂灭！”
“而我…”
他猛地抬起手，指向秦明月等人，指尖凝聚起浓郁得化不开的黑暗能量，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恐怖波动。
“将亲手送你们上路！”
“作为…黄昏盛宴的第一道开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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