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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墨和灰鹰的打斗在陆地，是他赢了。
但灰鹰没用翅膀，所以他认为这算是平手。
中了毒的鸟人们面色青灰，被垃圾一样扔在了鸟巢中。
苍墨注入的毒液不会让他们立即死去，他们没有解药，会在感受到极大的痛楚后死去。
“他们中毒了……我再浇这花蜜，会不会……”
沈言宁说，“他们反而会因为晕倒了，得到解脱吧？”
“我的尿有毒，我加一泡尿进去就好。”
一蛇族战士说。
沈言宁：……
那战士还真贡献了一泡童子尿，然后乐颠颠地往飞鸟一族身上浇。
那液体和硫酸似的，把白翅膀的脸都融了大半，疼得他浑身抽搐。
沈言宁咽了咽口水，看了眼那贡献尿的战士，他小声问苍墨。
“他这样，他找得到伴侣吗？”
说不定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有毒，亲个嘴都能把人的嘴给亲烂。
“还没找到。”
苍墨说。
沈言宁同情地看了眼那战士，心说：因为有毒，少了人间多少乐趣。
你的命可真苦，大兄弟。
飞鹰们送沈言宁他们到了红日部落。
沈言宁嫌弃身上一股的花蜜味儿，大晚上让苍墨带自己去洗了个澡。
红日部落附近有一片湖泊，月落在湖中，仿佛一捞就能捞到。
“我自己来就行。”
“我抱你，你没力气。”
苍墨抱着他入了水，两人的发丝如海藻一般在水里铺展，招摇。
落入水里的银月，因他们的到来，变得支离破碎，荡漾出粼粼波光。
洗着洗着，沈言宁觉得自己快变成缠绕在树木上的藤蔓了，与苍墨难解难分。
水声越来越响，破碎的低语，和荡漾开来的一圈圈水纹，一直没停。
苍墨抱着沈言宁回红日部落暂借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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