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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宁说。
杜南心说那是您和平时判若两人。
姜厉想了想，那杜南的古怪和沈言宁无关，他没了兴趣。
“我布置的古诗，你背了吗？”
沈言宁问姜厉。
姜厉说：“背了。”
沈言宁开始抽查。
杜南插不进话，就算这些天见惯了姜厉学习，还是有点不适应。
“我同桌真棒。”
沈言宁见姜厉全部背得流畅，特骄傲地看了眼杜南，“你说是不是？”
“是！”
杜南捧场。
姜厉看着沈言宁的眼神，认真地说：“我也觉得我的同桌特棒，学习好，人也好……杜南觉得呢？”
杜南：……
这对同桌怎么回事？
非要拉他捧场？
“没错！”
杜南成了一个莫得感情的捧场机器，心情酸涩。
“笔，送你。”
沈言宁拿了一支笔给姜厉，“这款笔挺好用，我平时用的就是这款。”
同款笔……姜厉不但知道沈言宁喜欢用什么笔，还知道他喜欢用什么笔记本。
他抓着笔，珍惜地摩挲着。
“是吗？我真想试试看。”
姜厉已经迫不及待想用沈言宁送的笔了。
“那就先进去吧。”
沈言宁建议。
杜南跟着两人一起进去，他就坐在两人对面。
姜厉在草稿纸上，顺手一写就写了沈言宁的名字。
“写我名字？你写得挺好啊。”
沈言宁怕打扰到其他看书的人，压低声音凑近姜厉道。
“你的字也好看，你要写写我的名字吗？”
姜厉把话说出口，感觉自己的提问挺怪异。
沈言宁去拿姜厉手中的笔，姜厉抓笔太紧，他没抽出来，就拍了拍姜厉的手背。
姜厉将笔放在沈言宁掌心，见沈言宁面色自然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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