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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方瑅灵的双腿分开，跪坐在谈亦腰部两侧，他抬起手掌，轻拍了下她的臀：“下去。”
他沉声说，“我刚才的意思是，如果你想睡午觉，就不应该——在我身上。”
nbsp;nbsp;nbsp;nbsp;方瑅灵感受到某种强大的威胁，但她坚持：“我就要在这里睡。”
nbsp;nbsp;nbsp;nbsp;她一直知道他克制的那条线在哪，她偏要踏过去，尽管有时候会自食其果。
nbsp;nbsp;nbsp;nbsp;第54章克制你自己要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
nbsp;nbsp;nbsp;nbsp;从临城到东京的航程很短，只有两个多小时。
nbsp;nbsp;nbsp;nbsp;距离近，交通便捷，方瑅灵以前常在周末飞日本，但正经出差是第一次。
nbsp;nbsp;nbsp;nbsp;恒策在日本设有分公司，有更熟悉当地业务与合作的员工接待谈亦的到访。
可能是出于这个原因，本次出差，他没有带上徐锐。
nbsp;nbsp;nbsp;nbsp;方瑅灵还蛮乐见其成，共事的这段时期，她和徐锐互相都觉得对方很烦。
他不在，她想和谈亦互动的话，也不用遮遮掩掩。
nbsp;nbsp;nbsp;nbsp;飞机落地羽田机场，专车过来接送，当晚，谈亦先和恒策驻日本的负责人一起吃了晚餐。
nbsp;nbsp;nbsp;nbsp;前三天他的行程排得很满，包括与一家大型精密制造日企商谈合作，与日本的银行谈跨境结算和融资的具体事宜。
nbsp;nbsp;nbsp;nbsp;虽然出差只是名目，但方瑅灵一直陪同着他，随行还有一位翻译，谈亦直接派给她用。
nbsp;nbsp;nbsp;nbsp;方瑅灵发现，他的日语极其流利，商务会谈毫无障碍：“你的二外学的是日语？”
nbsp;nbsp;nbsp;nbsp;“不是。”
谈亦解释了句，“小时候在这边待过一段时间。”
nbsp;nbsp;nbsp;nbsp;谈亦小姨的联姻对象是某位来自显赫家族的美籍日裔，婚后定居在东京。
小的时候，母亲偶尔会带上他过来长住。
nbsp;nbsp;nbsp;nbsp;会议室里，方瑅灵坐在谈亦身边，轻扯了下他的衣角，日方的高层正在发言，谈亦仍目视着前方，但微微朝她侧首。
nbsp;nbsp;nbsp;nbsp;她附到他耳边，像是助理向上司汇报公事的一幕，其实她说的完全是自己的私人要求：“那我不要专业的翻译，我要你来当我的翻译。”
nbsp;nbsp;nbsp;nbsp;谈亦面不改色：“你能付给我什么样的报酬？”
nbsp;nbsp;nbsp;nbsp;方瑅灵慷慨地说：“你想要多少钱，我都付得起。”
nbsp;nbsp;nbsp;nbsp;“我不缺钱。”
nbsp;nbsp;nbsp;nbsp;方瑅灵思考了下：“其他的，我也给得起。”
nbsp;nbsp;nbsp;nbsp;谈亦翻了一页文件：“不要开空头支票。”
nbsp;nbsp;nbsp;nbsp;事实是，稍微重着弄一会儿，她就推着他要叫停。
nbsp;nbsp;nbsp;nbsp;不过最近，次数比较多，她有慢慢磨炼出来。
nbsp;nbsp;nbsp;nbsp;离开时，日方的社长送谈亦到公司门口，除了合作关系外，两人似乎有私交，驻足又再聊了几句。
nbsp;nbsp;nbsp;nbsp;方瑅灵在不远处等待着他，她听不懂日语，但感觉到那位社长好像看了自己一眼。
nbsp;nbsp;nbsp;nbsp;她转头问翻译：“他们在说什么？”
nbsp;nbsp;nbsp;nbsp;翻译谨小慎微，措辞说：“社长邀请谈总明晚参加家宴，他的女儿纱耶会期待他的到来。
社长还说，可以邀请他的助理一起。”
nbsp;nbsp;nbsp;nbsp;“谈总回说：‘她不是我的助理’。”
nbsp;nbsp;nbsp;nbsp;“然后呢？”
nbsp;nbsp;nbsp;nbsp;翻译说到这里的时候，谈亦结束了谈话走过来，他摇了摇头说：“后面的我没有听清。”
nbsp;nbsp;nbsp;nbsp;坐上车后，谈亦提及接下来的安排：“今晚我会参加一个商务晚宴。”
nbsp;nbsp;nbsp;nbsp;“无聊。”
方瑅灵撇唇，“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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