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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别高兴太早，”
他泼冷水道，“上将最好记得我们的交易，你还得帮我们找出帝国的余党。”
nbsp;nbsp;nbsp;nbsp;云砚泽倒是没什么心理负担地应了他这句话，牧浔用终端将通知信息全部发出后，二人在地核边上找了个干净的山石坐下。
nbsp;nbsp;nbsp;nbsp;风声、心跳声、沉寂下来的山谷里，他们隔着不近不远的一段距离，云砚泽盯着雪地上那块缺口，牧浔则是百无聊赖地看着天空。
nbsp;nbsp;nbsp;nbsp;“他们要你保守的秘密是什么？”
nbsp;nbsp;nbsp;nbsp;安静的山谷内忽然回荡起声响。
nbsp;nbsp;nbsp;nbsp;没记错的话，刚才有人可是说了解除隐患后会告诉他真相。
nbsp;nbsp;nbsp;nbsp;云砚泽垂下眼睑，轻描淡写道：“帝国养的一批特殊异种需要大量的甘羽草喂养，但明面上走不了通道，只能通过私下运送。”
nbsp;nbsp;nbsp;nbsp;他在牧浔微拢眉心的注视下，肯定了他的猜测：“对，就是黑市。”
nbsp;nbsp;nbsp;nbsp;他昨天和安月遥聊及这事的时候，云砚泽果然听到了。
nbsp;nbsp;nbsp;nbsp;但……
nbsp;nbsp;nbsp;nbsp;牧浔的眉心非但没有因此松懈，而是越皱越紧。
nbsp;nbsp;nbsp;nbsp;“你知道他们私下豢养异兽的事情。”
nbsp;nbsp;nbsp;nbsp;是陈述句。
nbsp;nbsp;nbsp;nbsp;云砚泽平静地回视他的双眼，于是他没有开口，牧浔也知道了答案。
nbsp;nbsp;nbsp;nbsp;变种异兽的存在极为隐蔽，若不是线人给他们提供的情报，或许在攻破帝国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们都不会主动往这个方向去找寻。
nbsp;nbsp;nbsp;nbsp;云砚泽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nbsp;nbsp;nbsp;nbsp;帝国就这么放心他，把这件事开诚布公告诉了他……？
nbsp;nbsp;nbsp;nbsp;亦或者说——
nbsp;nbsp;nbsp;nbsp;培养异兽的事情，云砚泽也参与其中。
nbsp;nbsp;nbsp;nbsp;而作为保密的代价，帝国在甘羽星的地核边种下了无数的连环炸弹，如果云砚泽向任何人泄密，那么炸弹就会被同时引爆。
nbsp;nbsp;nbsp;nbsp;黑发男人狠狠地蹙紧眉心：“……”
nbsp;nbsp;nbsp;nbsp;不对。
nbsp;nbsp;nbsp;nbsp;牧浔捏着左手的戒指，有些烦躁地在无名指上转动着。
nbsp;nbsp;nbsp;nbsp;……还有哪里不对。
nbsp;nbsp;nbsp;nbsp;没等他思考出个所以然来，对面的人就打断了他的思路：“那个老师，到底是什么人？”
nbsp;nbsp;nbsp;nbsp;牧浔：“……什么？”
nbsp;nbsp;nbsp;nbsp;云砚泽又把问句重述了一遍，红肿的指尖搭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来审讯的时候，你的下属们提到这位线人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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