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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什么？”
nbsp;nbsp;nbsp;nbsp;莫语春愣了愣。
她确实记不太清了，考核世界隔了太久，时间跨度又很大，很多事她都模糊了。
nbsp;nbsp;nbsp;nbsp;“果真想不起来了啊。”
下意识的反应不似作伪，凤来仪露出了点失望，转瞬即逝，提醒道：“在我修为追齐你的那天，你来祝贺时说的话。
当真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nbsp;nbsp;nbsp;nbsp;她提醒的时间这么具体，莫语春经提醒，回想起来。
nbsp;nbsp;nbsp;nbsp;“可我当时只是说了句你像话本子里的主角，感慨了下我们的关系变化，还说之前的我在话本子里应该会是反派。
除此之外就没有说别的了呀。”
nbsp;nbsp;nbsp;nbsp;莫语春想不到自己这句话有什么特别的。
倒是凤来仪在她之后说了句让她现在都印象深刻的话。
nbsp;nbsp;nbsp;nbsp;莫语春脑中自发回忆起当时的那幕。
她的清纯小师妹用着再小百花不过的面容，清丽的杏眼中满是不赞同的神色，冷声否认了她的话。
nbsp;nbsp;nbsp;nbsp;“师姐很好，无论是从前，亦或是现在，都很好。”
nbsp;nbsp;nbsp;nbsp;她听到这句话最先想到的不是感动，而是吐槽。
吐槽主角一开始对她的冷脸，现在却夸赞起自己的好。
nbsp;nbsp;nbsp;nbsp;就在她准备按照人设，露出不好意思的脸红神态时，又听她说：“我不喜欢话本子这个说法，好像一切都已被注定般。
如果硬要用这个说法的话，每个人都当是话本子里的主角，结局则由自己书写。”
nbsp;nbsp;nbsp;nbsp;“师姐，你也是主角。”
nbsp;nbsp;nbsp;nbsp;莫语春当时愣了好久，久到系统提示的OOC程度过高，她才憋红了脸，狼狈别开视线说：“是了，我天赋虽不及师妹天赋，实战经验与为人处世，到底还是比师妹厉害些许，也不差在哪里。
是我妄自菲薄了。”
nbsp;nbsp;nbsp;nbsp;翻来覆去将这段回忆想了好几遍，莫语春也没想通自己到底哪里表现出不在意阵营了？
nbsp;nbsp;nbsp;nbsp;倒不如说，这反倒是她在意的证明。
nbsp;nbsp;nbsp;nbsp;莫语春的话说出口，凤来仪摇头，眼神直勾勾看着莫语春，一点笑意与不解从其中浮现，她同样回忆着，回答的同时问出自己的问题。
nbsp;nbsp;nbsp;nbsp;“如果你在意，最后脱离世界之前，为什么要说如果我是人就好了？还说你喜欢我。”
nbsp;nbsp;nbsp;nbsp;“那是……那是……”
莫语春支支吾吾，“我是挺认同你的观点的，那个时候说出那句话，是因为我以为你是系统模拟出的角色，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nbsp;nbsp;nbsp;nbsp;好像越解释越奇怪，莫语春几乎不敢去看凤来仪的表情，感受着她放在自己身上含笑的视线，眼睛死死盯着桌边的花纹。
nbsp;nbsp;nbsp;nbsp;威胁主角献祭的事，莫语春是知道的。
她也猜到了自己会被牵扯其中。
nbsp;nbsp;nbsp;nbsp;在被绑在祭祀台做诱饵，血都放了大半时奄奄一息时，她都准备好下线了，主角突然出现想要救她。
nbsp;nbsp;nbsp;nbsp;在崩塌的天地间，莫语春感慨这说出了这句让她现在十分尴尬的话。
nbsp;nbsp;nbsp;nbsp;听到莫语春的解释，凤来仪终于明白了几次复盘邀请被拒绝的原因。
nbsp;nbsp;nbsp;nbsp;原来她是不知道是她。
nbsp;nbsp;nbsp;nbsp;解决了困扰自己已久的问题，凤来仪紧接着又想起一件要紧的事。
nbsp;nbsp;nbsp;nbsp;“我确实不是人。”
凤来仪说着，仔细观察着莫语春的反应，见她露出了点懵，说出了自己的身份：“我的原型是朱雀，百凤之尊。”
nbsp;nbsp;nbsp;nbsp;货真价实的凤傲天吗？
nbsp;nbsp;nbsp;nbsp;“怪不得你的眼睛红红的。”
nbsp;nbsp;nbsp;nbsp;莫语春咕哝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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