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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还了，你就跟你们办公室的主任说，我替你出了这个钱，钱财好还，人情债难还，我看好你们主任的前途，将来指不定还得他帮忙一二。”
栾茂学最大的底气也就剩下钱了，这两年他不再到处应酬，赚来的钱，有一半都做了慈善，学小天师，悄悄地做，他给养老院翻新，给孤儿院修缮，还有偷偷地资助了几个贫困大学生。
日子反而过的更好了，他就更是决定，跟着小天师，一条道走到黑。
“不行啊表哥！”
结果郑坤大惊失色：“你可不能拖我们办公室主任下水啊，他是个好人！”
他们办公室主任是一个已经有些秃顶了的中年男人，名字叫徐鹤翔，徐主任没有什么彪炳的事迹，但是胜在稳重，对他们这些科员也很照顾……可不能让表哥用金钱给腐蚀了啊！
“瞎想什么呢？”
栾茂学乐了：“我是说，你们那边不是正在搞改建工程吗？我看看有没有生意可以做，咱们家的建材你是知道的，绝对的优质，就是价格不能降多少，不然我就赔钱了，如果有他说一下我的建材质量好，我还怕没生意做么？”
得，这就想着，让人给他免费打广告了。
牵扯到表哥的生意，郑坤倒是有了点信心，因为表哥家的建材的确是最好的，严格控制质量关，这年头，想要长足发展，质量必须要保证，好名声得来不容易，但是破坏起来太简单。
“那你自己去跟主任说啊，我不去。”
感觉像是给人拉关系行贿似的，郑坤不太舒服。
“你想去我还不让呢，就你这肉蛋一样的性格，话都不说不好，我都怕到时候让你的主任认为我行贿。”
这个表弟的性格他太知道了，可不敢让他去冒险，这次是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么一个机会，当然要紧紧地抓住，以后开拓外市的市场，就指着这次了。
“唔……那你自己去跟我们主任说哈……我们主任那人不抽烟，不喝酒，每天就是保温杯里泡枸杞……最近喜欢泡点何首乌了。”
这是郑坤能说的最多的“内部消息”
了。
“哦，哦，知道了，知道了。”
栾茂学一个劲儿的点头，他也没打算送人家什么东西，这年头，政府的公务员，收东西超过五十块钱就算是行贿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他打算穿着背心短裤趿拉板儿，两手空空的去。
郑坤看向小天师：“那个，张先生，可以去一趟吗？”
叫“大师”
终究是叫不出口，还是叫“张先生”
好了。
“能，明天就走！”
小天师道：“我也挺好奇的，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能让人失踪。”
“您觉得，会是什么情况？自然消失的吗？或者是光线的问题？”
“光线只是暂时的让人产生错觉，而不至于让大活人消失。”
小天师吸了吸鼻子：“我想，应该是有人在做法，不知道目的是什么，此事发生几日了？”
“已经快半个月了。”
郑坤小声的道：“三天一个，一共丢了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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