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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雨初歇，风凌瘫在柳成荫身上。
直到刚才发泄出来那一刻，风凌才慢慢从那种魔怔之中走了出来。
“柳老师，对不起，我不该在你身上发疯的。”
风凌将脸埋在柳成荫双乳之中，声音沉闷而嘶哑。
柳成荫怔了怔，随后潮红的脸上露出一抹温柔，双手轻轻抱着风凌的脑袋，轻声安慰道：“心里好受点没。”
见风凌没说话，柳成荫迟疑了片刻，又轻声问道：“心里有事么，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
沉默了半天，风凌才缓缓说道：“我以为我活的很潇洒，想要什么就去争取什么，哪怕大逆不道，我也不在乎。”
“可是……，我今天才发现，自己也没那么潇洒，我也有失控的时候，我也有退缩的时候，我也有不知该怎么面对的时候。”
面对小姑，面对小姨，风凌都可以坦然。
可面对江晚晴，面对自己的亲妈妈，他之前所有的预想，所有的计划，似乎全都忘记了，有些不知所措。
柳成荫不知道风凌在说什么事，不过看样子，大概率也是因为感情。
“哎，也不知道这家伙又爱上谁了。”
这一刻，柳成荫心里没由来地闪过一丝哀怨。
只是，柳成荫心里有些疑惑，以风凌的条件，以风凌在营地里的地位。
那些女人巴不得往他身上贴呢，怎么会有他得不到的女人。
不过看到风凌今晚的样子，柳成荫虽然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但是她也能猜到，那个女人在风凌心中的地位一定很高，甚至比她还高。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趴在自己怀里这家伙，竟然把注意打到了他妈妈的身上，之前也是在他妈那里受了刺激，才跑来她这里发泄。
柳成荫心不在焉地看着怀里的风凌，喃喃低语：“这营地，还有你得不到的女人吗？”
这时，风凌突然抬起头，看着柳成荫的眼睛，嘴角还挂着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
“柳老师，你这语气……”
风凌砸了咂嘴：“怎么像个怨妇啊。”
听到这话，柳成荫突然变得局促起来，眼神下意识地左右躲避了几下。
“哪有。”
风凌翻身从柳成荫身上下来，从裤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
可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柳成荫问道：“柳老师，我抽根烟行吗？”
“你抽吧！”
柳成荫虽然面色平静，可心里不知为何，陡生出一丝喜悦。
啪！
风凌点着嘴里的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他明白下次不能像这次一样了，无论如何，还得找机会和妈妈捅破这次窗户纸。
至于她什么时候同意，甚至会不会同意。
这个风凌有足够的耐心，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十年。
滴水穿石，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会有那么一点机会的。
不过想到自己刚才对柳成荫的粗暴行为，回过神之后，风凌心里也是充满愧疚。
“柳老师，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这次是我太混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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