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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祝道长和他多久没见了？”
nbsp;nbsp;nbsp;nbsp;“好几年吧。”
祝闻祈含混过去，不愿说得太清楚。
nbsp;nbsp;nbsp;nbsp;林开霁眨了眨眼：“这么久了，祝道长还没忘记他？”
nbsp;nbsp;nbsp;nbsp;“嗯？”
祝闻祈被他问得愣怔片刻。
nbsp;nbsp;nbsp;nbsp;这实在是件奇怪的事。
他记忆力不算好，和娄危相处的点点滴滴在时间的冲刷下反而一天比一天清晰。
午夜梦回时，他还会梦到那些已经忘记或者没忘记的事，醒来时久久不能回神。
nbsp;nbsp;nbsp;nbsp;有时候抬头朝外望，会发觉窗沿上摆着的不是绿萝，而是他从系统那儿兑换来的仙人掌。
nbsp;nbsp;nbsp;nbsp;好处是自己不必掐着时间浇水，担心绿萝一个不小心被自己养死……仙人掌只要放那儿就能顽强生长，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nbsp;nbsp;nbsp;nbsp;“说不定他已经忘了我。”
祝闻祈笑了笑，将酒盏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nbsp;nbsp;nbsp;nbsp;林开霁长叹口气，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也别这么说。”
nbsp;nbsp;nbsp;nbsp;祝闻祈转移了话题：“你呢，准备什么时候和那位坦白？”
nbsp;nbsp;nbsp;nbsp;“这个嘛……”
林开霁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语气带着不甚明显的惆怅，“还没想好要怎么说。”
nbsp;nbsp;nbsp;nbsp;说完，又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补充了两句：“你不觉得直接说会很突兀吗？感觉只有被拒绝的份儿。”
nbsp;nbsp;nbsp;nbsp;祝闻祈沉思半晌，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周围有没有类似的事例，或许可以参考一下。”
nbsp;nbsp;nbsp;nbsp;“周围？”
林开霁捏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微微蹙眉道：“有一个。”
nbsp;nbsp;nbsp;nbsp;“谁？”
祝闻祈好奇道。
nbsp;nbsp;nbsp;nbsp;“没什么参考性，毕竟那位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我们门派的娄危，哦，也就是你说的娄道长，已经快疯魔了。”
nbsp;nbsp;nbsp;nbsp;“说起来，我最开始还以为你是那位长老的私生子，长得太像了。”
林开霁补充道。
nbsp;nbsp;nbsp;nbsp;“咳咳咳咳咳！
！
！”
nbsp;nbsp;nbsp;nbsp;喉口的酒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祝闻祈便侧头全喷出去，咳了个昏天暗地。
nbsp;nbsp;nbsp;nbsp;这小b崽子！
nbsp;nbsp;nbsp;nbsp;他脸憋得通红，半晌没从自己有了“私生子”
的消息中回过神来。
nbsp;nbsp;nbsp;nbsp;对面的林开霁有些茫然，完全不知道祝闻祈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大。
nbsp;nbsp;nbsp;nbsp;“祝道长怎么了？”
nbsp;nbsp;nbsp;nbsp;祝闻祈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呛到了，无妨。”
nbsp;nbsp;nbsp;nbsp;缓了许久之后，他才长长地呼出口气，平复了心情。
nbsp;nbsp;nbsp;nbsp;“道长玩笑开得太大了，以后需得谨言慎行才好。”
祝闻祈开口时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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