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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还有属于顾锦城的味道。
nbsp;nbsp;nbsp;nbsp;“喝酒了？”
香槟的味道从他身上传来。
nbsp;nbsp;nbsp;nbsp;顾锦城抬起胳膊嗅了一下，“一点，闻到了？”
nbsp;nbsp;nbsp;nbsp;“是啊，闻到了，柑橘口味的。”
nbsp;nbsp;nbsp;nbsp;两人走进电梯，顾君酌蹭到他的背上，“出这么多汗，会着凉的，回家给你煮姜汤。”
nbsp;nbsp;nbsp;nbsp;电梯门打开，顾君酌推着顾锦城往前走，“你快去洗澡，洗完就有姜汤喝了。”
nbsp;nbsp;nbsp;nbsp;把人推进浴室，顾君酌已经扎好围裙，才发现家里的生姜已经发霉了。
nbsp;nbsp;nbsp;nbsp;“哥。”
顾君酌隔着浴室门喊，“没有姜了，我去超市一趟。”
nbsp;nbsp;nbsp;nbsp;顾锦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记得厨房还有。”
nbsp;nbsp;nbsp;nbsp;“坏了。”
顾君酌穿好衣服下楼去超市。
nbsp;nbsp;nbsp;nbsp;秉承着来都来了的想法，拿完生姜，又转去水果区。
nbsp;nbsp;nbsp;nbsp;煮点姜梨水好了，免得明天起来嗓子痛，煮梨汤用什么梨比较好来着？
nbsp;nbsp;nbsp;nbsp;顾君酌站在水果区的货架旁边，拿出手机搜索。
nbsp;nbsp;nbsp;nbsp;“顾助理？”
nbsp;nbsp;nbsp;nbsp;顾君酌下意识回头，“小李？”
nbsp;nbsp;nbsp;nbsp;看见他，顾君酌才恍然发觉万涛的事已经过去好久了，万氏父子这两个根深蒂固的毒瘤已经从同舟滚蛋了。
nbsp;nbsp;nbsp;nbsp;看见他，顾君酌发自内心地笑起来，“好久不见。”
nbsp;nbsp;nbsp;nbsp;小李看见他很兴奋，“好久不见。
顾助理，来买菜啊。”
nbsp;nbsp;nbsp;nbsp;“对，你住这附近？”
nbsp;nbsp;nbsp;nbsp;“不是，”
小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女朋友住这附近。”
nbsp;nbsp;nbsp;nbsp;“是嘛？人呢，怎么没跟你一块儿。”
nbsp;nbsp;nbsp;nbsp;“我正要去她家，先来超市买水果。”
nbsp;nbsp;nbsp;nbsp;顾君酌点点头，从货架上拿起一盒雪花梨放到购物车里，“你慢慢挑，不耽误你去女朋友家了。”
nbsp;nbsp;nbsp;nbsp;告别小李，顾君酌转到零食区拿了几样东西，结账之后掂着明显超出预期的东西走出超市。
nbsp;nbsp;nbsp;nbsp;刚走出超市大门，小李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顾，顾助理。”
nbsp;nbsp;nbsp;nbsp;“嗯？”
顾君酌侧身，以为他想起来什么紧急的事，却被一个果篮杵到脸上。
nbsp;nbsp;nbsp;nbsp;“顾助理，谢谢你。”
小李明显不适应这种人情往来，明明是送东西的，一张脸却憋得通红，连说话都结巴起来，“我，我升职了。”
nbsp;nbsp;nbsp;nbsp;顾君酌发自内心地为他高兴，“恭喜，那应该是我送你升职礼物，怎么反而是你送我东西？”
nbsp;nbsp;nbsp;nbsp;“不，不是的。”
小李道，“我知道的，如果不是万主管被赶走了，我根本没有升职的可能。
我们部门的其他人也都很高兴。”
nbsp;nbsp;nbsp;nbsp;顾君酌想起来软件开发部门还有两个万涛的抢手，他的笑容淡下来，试探性地问，“发生这种事，没有人离职？”
nbsp;nbsp;nbsp;nbsp;小李疯狂摇头，“大魔头都走了，工作开心得不得了，怎么会有人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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