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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哈……”
虽然次数不多，他却比李无疏更了解自己的身体，李无疏在他手里宛如一个玩具，不经逗弄而滚烫起来。
“你说什么？”
“我有……”
“有？还是没有？”
李无疏感到衣袍被层层剥开，有什么东西趁虚而入，旋鹰一般，在隐秘的角落盘桓。
他极尽委屈地呜咽了一声，低吼道：“你要不是我的道侣，我这会儿该动手揍你了！”
“你可以揍我。”
阮柒嘴唇贴在他光洁的肩头，喃喃地道。
“不……”
“为什么不？”
……“我下不去手。”
“为什么？”
他的手劲比以前任何一次都重，似在泄愤一般。
李无疏感到酸胀不已直至沁出泪来，顺着他指背滴落在地板上，甚至有泉涌的趋势。
“……阮柒……阮柒……”
他带着哭腔，大张着嘴，身体绷成一张满弓。
阮柒托住他脱力的身体，顺势抱着他坐在地板上。
李无疏抬起眼皮，看到对方在晦暗之中露出餍足的表情，尽管今天真正得到满足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阮柒唯一的遗憾，大概是看不到他当下的模样，只能靠想象。
是委屈？还是羞涩？或是愤怒？
其实李无疏脸上近乎空白，只是怔怔看着阮柒。
半晌过后，他挨凑过去，让双方脸颊的汗水融合，如同相濡以沫的两条鱼。
“可是，你没有伤到我。”
他侧过头时，难以避免地将情话吐在阮柒耳畔，“你可以‘伤害’我。”
他的声音含着一点尚未抚平的沙哑，喷吐着炽烈的热度，难以想象，他此时的脸色是怎样的滚熟。
阮柒的遗憾更大了。
“我不忍心。”
他拨了拨李无疏濡湿的头发，在他眼皮上落下一吻，“像你一样不忍心。”
李无疏一骨碌转身抱住他，把自己一整个儿坠在他怀里。
他这样投怀送抱，阮柒有点受宠若惊，手浮在他背后没有贴上去：“这是怎么？”
“我每天都想和你做这种事。”
回味过来之后，阮柒脑子里迸出嗡地一声。
【??作者有话说】
这个番外的算是if，时间点是，李无疏从钦天监地牢带回阮柒，两人即刻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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