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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地是他没用力，仅仅只是把手按在了祁行秋挺拔的鼻梁上。
掌根处传来柔润的触感，是祁行秋的嘴唇。
房间内的信息素浓度猛地再次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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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然淇再也装不下去，他隔着指缝和祁行秋对视。
手掌之下传来微妙的颤动，是祁行秋被他按住时没忍住笑。
笑意逐渐扩散得更加明显，掌下的人眉眼都温柔地弯起来。
“你……”
邱然淇觉得自己不能再犹豫。
“要不要去洗个澡？”
他有些为难地将目光转向一旁的试卷，说：“你的信息素味道有点浓……”
并不只是有点。
已经快要把他溺死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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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行秋上扬的嘴角僵住。
“很明显吗？”
他问。
像是湖面上的涟漪渐渐平息，祁行秋很快回归平静，但始终还是无法完美隐藏他内心的波动。
“嗯……”
邱然淇点点头，仍然不敢看他。
祁行秋将邱然淇的手从脸上拿下来，起身，撑着桌子看了会儿邱然淇面前的卷子。
原来邱然淇闻到了。
难怪……
邱然淇那些怪异的反应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故作淡定地抽走邱然淇手中的笔，在卷子上面圈出几个题号。
“你先做着这几道题，我待会儿就回来。”
邱然淇接过笔，乖乖地点头，“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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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祁行秋离开书房，邱然淇偷偷起身，把空气净化系统调到了最大动力。
屋内的味道很快便散去大半。
安心地回到座位，他开始看祁行秋圈出来的那几道题。
文字终于变回他熟悉的形状。
他扫过题干，笔不停在草稿纸上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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