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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沈青窈懒得跟这种没脑子的白痴废话，直接甩了一巴掌过去。
赵明达没想到沈青窈居然会直接动手，而且沈青窈的手劲儿还挺大。
「你敢打我？」
赵明达愕然地看着沈青窈。
沈青窈漫不经心地看着对方，道：「我打都打了，你还问我敢不敢？你是没脑子吗？」
「不是，我……你……」
赵明达是真挺懵逼的。
他也算是跟沈青窈从小一起长大的，知道沈青窈是知性温婉的性子，但此刻的沈青窈，跟他记忆中的样子，没有一点的相像。
「窈窈，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
赵明达表情有些古怪，他总感觉眼前的沈青窈变了。
沈青窈嗤笑一声，道：「你以前也不这样子的！
」
「以前……」
赵明达沉默了。
以前，他们这些人都很宠着沈青窈，有什么事情，都会站在沈青窈的身前，是她都承认的哥哥。
从什么时候变了呢？
赵明达的目光落在了苏辞的脸上，又看向了站在苏辞身边的几个人。
「明达哥，你没事儿吧？」
「沈青窈，你怎么打人？」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就是，快跟明达哥道歉！
」
注意到赵明达的目光，其他人纷纷向沈青窈发难。
「都闭嘴！
」
赵明达忽然喊了一声，倒是把这吵吵声给压制了下去。
「对不起，窈窈！
」
赵明达转身看向沈青窈，郑重道歉，「之前，是我错了！
」
「晚了！
」
沈青窈冷冷地回了一句。
原本的沈青窈已经不在了，赵明达的道歉，没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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