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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痉挛了片刻才终于渐渐平复，紧握着的双拳也慢慢松开，整个人气息不稳，双眼无神。
一副再玩可能就会玩晕过去的样子。
说实话，她还没玩够，但现在确实不能继续下去了。
一些有趣的坏点子在邵月凌的脑海中如火花般连续不断地闪烁，她走出衣柜整理好着装，仔细擦拭双手，然后带着一丝嘲讽与轻蔑的神情，将使用过的纸巾随意地扔到男人身上，漫不经心地开口，“起来自己整理一下，待会一起下去吃饭吧。”
邵致海明显还没缓过神来，当他听到她的声音时，双眼下意识努力寻找她的身影，湿漉漉的目光呆呆地落在她脸上。
他伸出手，快碰到裙摆时停了一下，最终只是轻轻地搁置在她的鞋尖附近。
多半是觉得他的手很脏。
“怎么啦？”
邵月凌若有所思地观察着他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打算哄他几句，“哥哥做得很好，我很喜欢哦。”
这种夸奖对他来说很是适用，他与她对视的眼睛眨了眨，几乎又要害羞得缩回视线。
“以后……如果……”
邵致海犹豫不决，停顿了一会才说出接下来的话。
“…找我就好了，不要找他可以吗？”
话刚说出口，他就后悔了，各种复杂的情感纷至沓来，迟来的理智嘲讽他不知廉耻，指责他不该维持这种不正常的关系，身上的每一道伤疤都在劝他保持清醒，不要一错再错。
但他很想听到她的回答。
邵月凌没能忍住轻笑出声，她那双墨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他所熟识的神情。
一种纯粹的鄙夷。
她瞧不起他。
他之前的骨气和自尊在这一瞬间统统成了笑话。
短暂的沉默过后，邵月凌缓缓启齿，“凭什么呀。”
“不过，哥哥为了让我不去找他，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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