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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成贤一拍胸脯，语气坚定：“张书记放心！
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保证把资料做得滴水不漏，让他们查不出任何问题！
事成之后……”
张择宽满意地点点头，重新端起酒杯，脸上的笑容又恢复了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王总是个聪明人。
这件事你办妥了，谭市长那边，自然有你的重赏。
来，喝酒！”
“多谢张书记提携！
多谢谭市长看重！”
王成贤大喜过望，连忙举杯，一饮而尽手。
手机屏幕上，张择宽与王成贤那两张因酒精和贪婪而扭曲的嘴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丑陋。
李副主任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险些当场作呕。
那副谄媚与算计交织的神情，每一个细微的抽动都像是一根毒刺，扎得他胸口发闷，怒火中烧。
他强忍着不适，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将这段肮脏的交易一帧不漏地悄悄录制下来，保存妥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如同酷刑般漫长。
终于，包厢的门开了，王成贤搀扶着已然有些醉态的张择宽，两人勾肩搭背，嘴里还在含混不清地许诺着什么“合作愉快”
、“日后关照”
，那副得意忘形的样子，让暗中观察的李副主任更是怒不可遏。
待那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刘经理立刻会意地走了过来，低声询问：“李主任，现在……”
李副主任眼中寒光一闪，迅速起身：“开门。”
刘经理不敢怠慢，连忙引着李副主任来到“牡丹厅”
门外，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一股酒气混合着食物的油腻味扑面而来。
李副主任径直走向角落那盆仿真绿植，动作麻利地从浓密的叶片间取出了那枚微型摄像头，小心翼翼地放回口袋。
他对刘经理微微点头，算是致谢，随即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富贵楼”
，直奔县委招待所。
夜风微凉，却吹不散他心头的燥热与愤懑。
与此同时，县委大院的档案室依旧灯火通明。
王科长正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卷宗之中，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反射着灯管清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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