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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卫东也暗自皱眉，他原本以为这个年轻人好对付，没想到口才如此了得，三两下就把王建明问得无言以对。
看来，这个林枫确实有两把刷子，不是一般人能轻易对付的。
王建明站在那里，被林枫连环三问打得溃不成军。
他的双腿微微发抖，感觉快要站不住了，但又不敢坐下，怕被人看出他的虚弱。
他竭力想挽回局面，可越是着急，思路越是混乱。
头脑中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有效的反驳点。
最终，他彻底失去了理智，暴怒道："
林枫，你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我在这儿说的是你帮周明远一起贪污腐败、当他白手套的事！
你跟我扯这些工作上的小问题，有意思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脸色涨得通红，青筋暴起，眼中满是愤怒和挫败："
我告诉你，说白了，你就是周明远的一条狗！
周明远养着你，你就替他咬人！
这次巡视组如果让你当主任，那就等于是让狐狸看鸡窝！
"
他越说越激动，甚至开始用手指着林枫的鼻子，唾沫星子都溅到了林枫的脸上。
但林枫依然保持着冷静，目光平静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
这番话一出，会场内一片哗然。
大家都没想到王建明会在这种场合下说出如此难听的话，简直有失体面。
那些原本支持他的人也纷纷皱眉，对他的表现很是失望。
赵国强尴尬至极，他猛地站起身来，脸色铁青："
行了，王建明！
苏书记还在那儿呢，能不能严肃点？不该说的话别说！
"
他一边说，一边使眼色示意王建明赶紧住嘴，生怕他继续出言不逊，让场面更加难堪。
王建明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闭上嘴，低下头，满脸通红，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的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围的人都避开他的目光，不想和他有任何眼神交流，生怕被他牵连。
那些刚才还力挺他的局长们，此刻都装作事不关己的样子，有的甚至悄悄挪动座位，和他拉开距离。
苏陇东和李胜对视一眼，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林枫这小子，果然有两下子，三言两语就把王建明逼得失去理智，露出了马脚。
李胜轻轻点头，对苏陇东做了个"
不错"
的口型。
苏陇东则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这林枫确实有些本事，沉稳冷静，思路清晰，在这种场合下还能逼得早有准备的王建明失态，足见其能力不凡。
"
这小子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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