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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
“我付不起。”
“贷款吧。”
我把桌上恶魔银行的贷款传单递给她，这还是刚才我进门的时候从她门口捡的。
她门口有不少这类广告。
接过去的米莉低头看了传单一眼，就把它扔进垃圾桶，“我不符合他们的贷款条件。”
为什么从她风轻云淡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凄凉。
“客人不上门，你就去找？”
电视里正好转播到了魔关署宣布要对犯人进行矫正项目，其中就包括了心理矫正。
我只是不经大脑地随口一提议，才说完就看到了米莉一脸的兴奋，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这种高层项目，普通恶魔要参加进去，不是很容易吧。
但米莉完全来了劲的样子，让我有些羡慕起恶魔们的热情来。
我觉得上辈子疲惫的人类灵魂拖累了我的恶魔身体，我对魔生完全提不起斗志。
就算我的空间现在还有一个炸弹一样的灵魂存在。
也没有丝毫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的危机感。
还是家系能力问题解决地太早了，害得我都没有什么紧迫感了。
所以我决定给自己找点紧迫感。
“你无聊找我做什么？我可没空陪你玩。”
陷在左右拥抱里的巴比鲁斯前任看门犬，跟我摆摆手，让我别打扰他的退休生活。
“你是退休后给自己起了个花名吗？卡特莱鼠？”
“你找错房间了，蠢货。”
“这里也太曲曲绕绕了，门牌号也不明显。”
还让我一进来左转第七个房间，全是镜面的过道，我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你找他做什么？”
陷在沙发里的恶魔终于来了兴趣，虽然他满脸都是我在干坏事的笃定。
“秘密。”
已经走到门口准备离开的我突然回头，“这是几号房间？”
“自己去猜。”
猜是猜不到的，这里所有的空间都充斥着让人放松神智的香气，甚至墙体上还布置着会让进入者失去时间感知的迷惑魔法。
我决定采取一些恶魔些的方式。
“嗨！”
我挥了挥手。
但姗姗出现的恶魔，并不理睬我的热情招呼，“你有必要闹出这么的动静吗？”
他指的是我打穿整个建筑留下来的大洞。
“我会修好它的，别担心，”
用魔力把他推进旁边还算完好的室内，“如果你能给我想要的讯息的话。”
“你这是询问的态度吗？”
“我都没有揍你一顿，需要我用上敬语吗，Please？”
十分钟后，并没有鼻青脸肿的恶魔先走出了大门。
留在室内的我只觉得自己机智无比，果然要找关于人界的信息，还是要找背着非法跨境罪名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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