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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聊着，一边点开了顾小妮的qq空间，想要知道顾小妮的模样，最后，无功而返，她的空间里只有对生活琐事的吐槽，没有自拍照。
资料显示，顾小妮今年二十四岁，水瓶座。
和她的年纪差不多。
“真的非常感谢你对我的支持。
笔芯。”
用网络用语和颜文字说话的女孩子，她不一定很漂亮，但一定很可爱。
“你看，我都给你打赏了那么多，有没有什么福利之类的呀？”
“福利么？你想要什么呀？我这里有老应的签名，你要不要，我送给你。”
为了讨好金主，顾小妮使出浑身解数，一看到臻萃的发言，就像看到钱在说话。
老应的签名是独一无二，把签名送给她，是她最大的诚意了。
“签名吗？你说老应前两天在微博抽奖送的那个吗？【图片】这个我有，零上八十度给我送过。”
在《冒险屋历险记》片场的时候，应泽宇买了明信片，让主演和林尚签名。
签完名后，应泽宇又加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后，用微博抽奖的方式送给粉丝，零上八十度要了两张，一张留给自己，一张给了林萃。
一听零上八十度给臻萃送了签名，顾小妮心中一阵寒冷。
自己的偶像原来和这个富二代的女孩关系那么好……
以前她还幻想过，站在启点风云盛典的舞台上，和他共揽风云，现在……
满满的失落，迎面而来。
“哦哦，你有啦？o（￣︶￣）o那让我想想，还有什么福利。”
将心比心，面对这样的白富美，如果她是林尚，也会要月亮给月亮，要星星给星星。
别说签名照，就算她想和她线下吃饭，她也是一百个心甘情愿。
换位思考之下，她的心情好转了一些，但还是有些失落。
“我想知道你长什么样子。
“
“啊？”
顾小妮知道，很多大佬都有：打赏钻石盟主，得作者女装的习俗，但那是男作家的规矩，女作家也要遵从吗？顾小妮不知道。
e……要不然，先和师父通通风？
发了消息给师父，许久没有得到回复之后，她想师父应该睡了。
于是没有继续叨唠师父，
面对林萃的要求，顾小妮用害羞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林萃（也就是臻萃）的好奇心没有被满足，有些恼火，但在群里，她表示，没关系。
看了看聊天记录，林萃感叹，师父和徒弟的个性真是出奇的一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想要个照片，比登天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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