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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所有子弹，都能打中目标，造成有效伤害。
但无所谓，只要火力覆盖足够密集，总能有相当一部分子弹打得中。
更何况，他也不是孤军奋战。
翟氏集团的竞争对手们，不会错过这次机会。
一如昨晚，纪天问在陷入舆论风波时，竞争对手和仇家也没闲着。
散会过后。
纪天问正要离开公司，却被王玻波拦住：“纪哥，我有点事儿想问你。”
“没闹矛盾，没分，直接给出答案。
之所以能够做到抢答，是因为王玻波经常打听龚秀秀跟孔明杰之间的感情状况，频率大概维持在每周一次。
一开始的时候，纪天问还会认真回几句。
但被问的次数多了，也就懒得再多扯没用的了。
“纪哥，你误会了，我不是要打听秀秀的事。”
王玻波说道。
纪天问好奇问道：“那你想问我什么？”
王玻波叹一口气，解释道：“田妙嫣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在想，给他准备什么礼物比较好。”
“结果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个答案，弄的我这些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
“所以我想问问纪哥，有没有比较好的建议。”
纪天问想了想，把手放在王玻波的肩膀上，一本正经道：“波仔，我建议你去医院，挂个肛肠科的专家号，好好检查一下你的大脑有没有问题。”
这话，可以说是不堪入耳。
但纪天问真心觉得，理解不了王玻波的脑回路。
尤其是在感情方面，和人际交往方面。
说他深情吧，在得知被田凯辉戏耍过后，他能以极快的度盯上龚秀秀。
可说他滥情吧，这小子一盯就是两年多，一直到现在都还等着龚秀秀跟孔明杰分手。
眼下，青梅竹马要结婚，他又为了送什么礼物而犯愁。
总而言之，就是正事不干，一门心思琢磨怎么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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