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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真就那么有恃无恐？
转过最后一个拐角，三号审讯室的门出现在眼前。
这扇门与其他牢房不同，通体由特种钢材打造，门上有三个不同级别的锁具。
门边站着两名全副武装的特警，见到林凡立刻立正敬礼。
“我先进去吧。”
林凡看着武威和李慕辰，尤其是看向李慕辰，“老李，你先调整好你的心态再说。”
“我知道了。”
李慕辰说着，深吸了一口气。
见众人都没有什么异议，林凡便简短的命令道：“开门。”
随着锁具依次开启，审讯室内的景象逐渐展现在林凡面前。
这是一间约十五平米的房间，四壁和天花板都覆盖着吸音材料。
房间中央固定着一张金属桌，两侧各有一把椅子。
其中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身穿橙色囚服的女子。
李婉晴。
与林凡记忆中那个在红龙科技潜伏时总是画着精致妆容的形象不同，此刻的她素面朝天，齐肩黑发简单地扎成马尾。
囚服宽大得有些可笑，却遮不住她纤细的手腕和脖颈处若隐若现的锁骨。
最让林凡意外的是她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没有恐惧，没有愤怒，没有一丝的情绪。
“好久不见啊，林厅长。”
李婉晴率先开口，声音轻柔得仿佛老友重逢，“或者说，我该叫你老大？”
“一年多没见了啊。”
林凡拍了拍手在李婉晴对面坐下，将随身携带的文件夹轻轻放在桌上。
他没有立即开口，而是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这个女人。
一年前那场交锋中，他以为已经看透了她的全部底牌。
现在看来，他错得离谱。
“看来秦城的伙食不错。”
林凡终于开口，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天气，“你比之前胖了点。”
林凡很清楚，眼前这个女人，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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