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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定之前闻到过。”
宋晚意更好奇了。
“很熟悉？安心？什么味道啊？”
她下意识地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又抬起手腕闻了闻。
“我没喷香水啊，今天。”
她平时也不怎么用香水，除非是参加什么正式场合。
傅应川摇了摇头。
“不是香水那种明显的味道。
更像是......一种淡淡的，融进你身体里的那种感觉。”
他看着她，想从她身上找到答案。
“到底是什么呢......”
他自言自语了一句，眉头依然微微锁着。
宋晚意心念一动，知道他说的熟悉又安心的味道，是她在他眼盲那段时间里，在他身边日日夜夜照顾时留下的。
他习惯了她身上的气息，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而且形容得这么具体。
这份认知让她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但面上她没有直接挑明自己的身份，而是装作没听懂的样子，
偏头想了想，说：“我平时很少用香水啊，除非出席什么场合。
不过我喜欢清淡的，像玉兰或者睡莲那种味道，闻着舒服。”
傅应川低声重复：“玉兰......睡莲......”
他仔细把这两个词细细品味了一番，眉宇间的疑惑淡了些，却还带着一些不解。
吃过饭，傅应川没让宋晚意自己回医院，坚持要送。
车上，宋晚意随口提了一句：“下午选礼服怎么样？挑到特别中意的没？”
傅应川侧过脸，语气里含着笑：“挺顺利。
不过，老实说，我觉得你穿哪件都好看。”
宋晚意被他这句话弄得脸上发热，轻轻捶了他一下：“就你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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