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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那头的葛宗平沉默了许久，才沙哑着嗓子说道：“纸嫁衣的力量你们也知道，能让她如此狠下杀手，除非……”
“除非什么？”
徐部长急切地问道，曲争光也竖起了耳朵，生怕漏掉任何一个字。
“除非凤美对纸嫁衣怀有极大的仇恨，或者说…她曾经对纸嫁衣做过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才会招来如此报复。”
葛宗平的话让徐部长和曲争光面面相觑。
据他们所知，凤美从未接触过任何与诡有关的事情，更别提是纸嫁衣了。
“这不可能吧，凤美怎么可能会和纸嫁衣扯上关系？”
曲争光难以置信地挠了挠头。
徐部长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陷入沉思。
他相信葛宗平的判断，但他也确信凤美从未见过纸嫁衣。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隐情。
“葛老，您确定吗？凤美她…应该没有机会接触到纸嫁衣才对。”
徐部长再次确认道。
葛宗平叹了口气，语气笃定：“老徐，我明白你的意思，但纸嫁衣的力量特殊，一般的仇怨根本不可能让她痛下杀手。
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那现在怎么办？”
曲争光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先从凤美的社会关系入手吧。”
徐部长冷静地分析道。
“调查一下她最近有没有和什么人结怨，尤其是那些可能接触过诡的人。”
曲争光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也只能这样了，我先去查查她的通讯记录和社会关系网。”
夜色渐深，猎怪者分部灯火通明。
曲争光埋首于电脑前，仔细地排查着凤美的每一通电话，每一个聊天记录。
而徐部长则联系了其他分部的同事，希望能够获得更多关于凤美的信息。
发现凤美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张莽的。
......
地下酒吧，喧闹嘈杂，震耳欲聋的音乐和五颜六色的灯光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汗水的气味。
曲争光穿过舞池，径直走向角落里的一间办公室。
“曲队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张莽一看到曲争光，将他引进办公室，递上一支雪茄。
曲争光摆了摆手，脸色凝重。
“张莽，我今天来，不是来喝酒的。
我有事要问你。”
张莽点燃雪茄，深深吸了一口，吐出浓浓的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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