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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
商业街，有缘烧烤。
方子文在宾馆的饭局喝得正酣，就接到牟碧婷的电话邀约，只好提前退席，来到这家闻名九川的老字号烧烤店。
却见。
桌上放着好几个空啤酒瓶，牟碧婷早就独自喝上了。
“酒量不错啊！
看来，让你搞教育改革是委屈你了，该陪在我身边搞应酬。”
“方县，您来啦！”
牟碧婷见方子文到来，连忙起身相迎。
“我烤了羊肉、生蚝、鸡脚和茄子，不知道您喜欢吃什么，我再帮你烤上。”
“这些挺好的。”
方子文倒没太多要求，坐到牟碧婷对面，接过递来的杯子，又对跑堂的服务员喊道：“蒜蓉花甲、麻辣小龙虾，都上中份。”
“好嘞！”
转过头时，牟碧婷已为他倒好酒。
两人干了一杯。
方子文说道：“今晚这顿怎么着也得我请你才是。”
“方县，你…”
方子文摆摆手，说道：“感谢你这些日子对我的帮助和支持，让我从光杆司令一步步走到尚有一席之地的今天。”
牟碧婷听到这么好的评价，顿时喜形于色。
又见方子文倒好酒，举起杯，“来，这杯我先敬你。
然后呢，我说话就不用打官腔了，接下来就是朋友的聚餐。”
“好，方县。”
“欸？”
“哈哈，方大哥，请！”
在方子文的记忆中，童家丽和郁芊芊都喜欢蒜蓉花甲和麻辣小龙虾，便理所当然地认为，女孩子大抵都好这口。
而且，吃小龙虾得男生主动剥壳才香。
这倒给了牟碧婷意外之喜，美滋滋的感觉一直浓郁到心里。
显然，她把方子文的犒劳误会成情窦初开的体验了。
牟碧婷酒量也不差。
两人菜没吃完，酒都怼了两件半。
到这里，牟碧婷有些晕乎乎了。
方子文见她不自觉地连说话音量都提高了不少，心知这是喝到位了，便提说送她回去。
“不要！
我想再陪你喝会儿。”
“喝就不喝了，坐倒是可以。”
“做！
做什么？我，我…还没准备好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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