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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
李振国看着顾城，眼神平静，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
“请讲。”
“第一。”
顾城伸出一根手指，慢悠悠地说道，“也是最重要的一条。
撤销对夏晚晴的通缉，并且，以净化局的官方名义，向全社会公开澄清，她在白鹭洲事件中的行为，不是背叛，而是为了阻止钱振华的‘焦土计划’，保护市民和特勤队员生命安全的，英雄行为。”
他特意加重了“英雄行为”
西个字。
夏晚晴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地看着顾城。
她以为，顾城最多只会要求净化局撤销对她的通缉。
她从没想过，顾城会要求净化局为她“正名”
。
这比单纯的撤销通缉，要难上百倍！
这等于，是要净化局自己打自己的脸，承认自己的高层犯了足以被定性为“恐怖袭击”
的罪行，承认自己的王牌队长是被逼无奈才“倒戈”
。
这种家丑，净化局怎么可能外扬？
“不可能。”
李振国想都没想，首接拒绝了。
“钱振华的事情，可以在内部处理。
但净化局的威信，不容许动摇。
我们可以秘密撤销对夏晚晴的追捕，但绝不可能公开为她平反。”
他的态度很坚决。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顾城耸了耸肩，一副“那就算了”
的无所谓表情。
“钱鬼，送客。”
“好嘞！”
钱鬼立刻屁颠屁颠地站起来，对着李振国做了个“请”
的手势，“领导，门在那边，慢走不送啊！”
李振国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他没想到，顾城会把夏晚晴的事情，放在第一位，而且态度如此强硬，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不留。
他以为，顾城会优先谈论关于“神之摇篮”
或者他自己的事情。
他死死地盯着顾城，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但顾城只是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眼皮都快耷拉下来了，好像随时都能睡着。
“顾城先生，你这是在强人所难。”
李振国沉声说道。
“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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