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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另一个“她”
。
白衣胜雪，眸光冰冷，眉心一点朱砂如血。
“欢迎来到真相之庭。”
那女子开口，声音与她一模一样，“我是‘已完成的命运’，也是你本该成为的存在。”
“你是谁？”
萧明凰握紧匕首。
“我是三百年前的你。”
对方冷笑，“那个耗尽凤血、踏遍九州只为寻你踪迹的疯子。
我在最后一刻觉醒了‘承劫之眼’，看到了一切??天道伪造，轮回骗局，九鼎真相。
于是我试图打破规则，却被‘归者’斩断因果，投入记忆深渊，永世不得超脱。”
萧明凰心头剧震。
“所以你现在是……怨灵？执念？”
“我是‘被删除的历史’。”
女子逼近一步，“而你，不过是新一轮循环中的棋子。
你以为你能救沈离？可你知道他为何总在最后一世死去吗？因为他每一次接近真相，都会触发‘终焉重置’。
天道不允许任何人窥探星海之外的秘密。”
“我不在乎。”
萧明凰冷声道，“就算宇宙为敌，我也要带他回来。”
“那就看看你能否承受代价。”
女子挥手，水晶墙壁骤然亮起。
画面浮现：
??沈离第九次轮回，出生贫民窟，七岁遇饥荒，食观音土而死；
??第八世，他是药童，无意发现丹方中藏着“归者”
符文，当晚暴毙，尸体无伤；
??第七世，他是将军，率军攻破西域秘境，得见荒古鼎真容，随即天地降雷，将其轰成齑粉；
……
一幕幕闪过，全是他在触碰真相后惨死的画面。
“看到了吗？”
女子讥讽，“他存在的意义，就是不断失败，不断重启，直到某一天，彻底湮灭。
而你每一次介入，都在加速这个过程。”
“闭嘴！”
萧明凰怒喝，紫焰爆发，震碎一面水晶墙。
“你可以愤怒，但无法否认。”
女子淡淡道，“如果你想救他，只有一个办法??亲手杀死‘未来的他’。”
“什么？”
“在记忆长河尽头，有一个节点：当沈离集齐九鼎，即将打破天道封锁之时，他会释放出足以毁灭归者根基的能量波。
但这一击也会导致整个凡界崩塌，亿万生灵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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