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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最大的，不是篮协，也不是国家队，而是某些CBA俱乐部。
这两天，欧阳嘉俊的电话几乎没断过。
一口流利普通话的经纪人，操着粤语口音的总经理，甚至连某省体育局下属青训基地的副主任。
都以“朋友介绍”
、“篮球同行”
、“华侨座谈”
为名，隔着半个太平洋把电话打到了他手机上。
说来说去，无非是一个意思：
“你现在选秀打不上，位置也挤，干脆先回国打两年CBA。”
“咱们这边也不是死合同，真有NBA机会了，到时候咱们帮你运作。”
“你不是想为中国队打球吗？是华人，不打国内联赛也说不过去，对吧？”
话里话外全是的劝诱。
杜康也没闲着。
他平时都和住在训练馆里差不多了，竟然还有人能精准的跑到南加大训练馆找到他。
打着“篮球留学生交流”
的旗号，一开口就是价码：
“CBA缺你这种西号位啊兄弟，你要回来，起步价肯定比外援低不了。”
“我们队有外援走了，腾出名额，你来打就是核心。”
甚至还有人隔空喊话，说：
“愿意为杜康提供一套北京三环以内的公寓，一辆车，和一个不低于税后百万人民币的年薪。”
他们都很聪明。
没首接谈“为国效力”
，也不提“归化”
，只谈待遇、合同、发展平台。
说得云淡风轻，实则处处是坑。
而此时的篮协——依然在“内部讨论”
。
......
这种混乱状态是三人之前完全没有料到的。
但好歹都是两世为人，三个人再加一加，就是六世为人了。
三人心志都还算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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