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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禁墟的副作用，每次使用都要损失一些寿命。
但其实他也才20出头而已。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是输了，输的彻底。”
他要是发动禁墟的话，谁输谁贏还不一定，但不同的是，李无量也是没用禁墟。
甚至境界比他还低，年龄比他还小。
但就凭剑技就能让他彻底失败，对自己產生质疑，这一点，他就已经找不到任何藉口了。
此刻，
袁罡走了过来。
“我错了。”
“我就不该同意让李无量这个怪胎参加集训，或者之前就该处理好他。”
“他破坏了我所有的计划。”
他面色严肃而沉重。
无可奈何，这次集训一开始，就已经处在了失败的边缘。
让假面小队过来施压，一是为了让这群新兵有一个期望和目標，而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许多神秘，都如同此时此刻的假面小队。
令人充满了绝望和无力。
但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要放弃，这是守夜人不得不面对的责任和义务。
守夜人面对绝望都退缩了。
那城市里的普通人，他们又该退往何处？
李无量此刻开口说道：
“你当他们是我么？”
袁罡目光一凝：“什么意思？”
李无量先是打开一瓶桃酿给百里胖胖和曹渊他们恢復伤势，才对袁罡笑道：
“连曹渊这样的死宅都愿意加入守夜人，为大夏贡献自己的一份力，就更別谈其他人了。”
“要我说，你的这个下马威根本就没有任何必要。”
“最少，他们比我要对大夏忠诚，对守夜人也更加敬重。”
此言一出，
曹源指了指自己有些疑惑：“我是死宅？什么是死宅？”
百里胖胖笑道：“死宅就是天天在家里不出来，天天想东想西，想的都是一些不可能的事情。”
“对某一类死物有著谜一样的狂热。”
曹源想了想，隨即点了点头。
“那我好像真的算是死宅……”
而袁罡深吸一口气摆手道：“罢了，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不过……”
“李无量，我一直在看著你，我也终於发现了你的弱点！”
一时间眾人统统都竖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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