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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低笑了一声，故作随意地问：“只是还行？”
荒川叶没再回答，只是微微仰起头，看着满天的烟火，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了一点弧度。
“过程也很重要，不是吗？”
夏油杰低声说着，视线却从未离开过荒川叶的侧脸。
东京迪士尼的夜晚熙熙攘攘，但在这一刻，荒川叶觉得，或许被他们强迫来一次这样的地方，也未必是件坏事。
深夜，也许是玩了一天的缘故，他们两个今晚睡得很死，而荒川叶自己起身来到了安全出口的楼梯间。
“也就是说，我们之前设定的支点确实是被破坏了？”
荒川叶小声的说到：“哎，我知道在休息，但是情况不容乐观，先发我。”
荒川叶看着手机里的消息，因为这里没有咖啡，荒川叶只能点上了一根烟。
时之政府出品的想要，不损害身体但还提升。
“叶，你又在工作了？”
夏油杰从楼梯上缓步走下来，语气中透着熟悉的关切和几分无奈。
“嗯。”
荒川叶低声应了一句，目光依旧紧盯着手中的手机，手指快速地滑动着。
夏油杰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微微侧头看向他，语气中多了一丝探寻：“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拼命？是为了悟吗？”
荒川叶的动作顿了顿，沉默片刻后，抬起头反问道：“夏油，你为什么祓除咒灵？”
夏油杰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淡淡的笑容，语气轻松而坦然：“保护弱小的普通人。
这是我坚持到现在的理由。”
荒川叶低下头，目光投向手中的屏幕，声音低沉而沙哑：“是啊……可是，有时候，单靠这样的理由真的能坚持下去吗？”
他忽然放下手机，目光定定地望着前方，语气里带着一丝压抑的痛苦：“我没有保护好我想保护的人。
我有过那么一瞬间，真的想过……如果把所有人都杀了，那么就不会有咒灵的产生了，或许就能一了百了。
这个世界，这样复杂又残酷的世界，真的值得被守护吗？”
夏油杰闻言微微一怔，没有马上回应。
他看着荒川叶的侧脸，隐约感受到那沉重的痛苦和矛盾。
荒川叶闭上眼，仿佛是在回忆什么，语气中透着一种深深的挣扎：“可是，我不能这么做……因为这是那个孩子喜欢的世界。
他喜欢这个有光、有希望的世界，而不是一个充满死亡与毁灭的废墟。
为了那个孩子，我不能放弃……哪怕这条路再难走，再孤独，我也不能。”
他的语气逐渐坚定起来，重新拿起手机，低声说道：“或许咒灵永远也消灭不完，或许身边的人会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但我不想再后悔了。
如果我能多做一些，哪怕只是一点点，他的世界就会少一些阴影。
而这，是我唯一能为他做到的。”
夏油杰沉默了许久，终究还是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荒川叶的肩膀：“叶，有时候，你也需要为自己而活。”
荒川叶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手机，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感，既有痛苦，也有不灭的执念。
他知道，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你抽的是什么烟？”
夏油杰看向荒川叶问到，转移了话题。
“你还是小孩子，不能抽。”
荒川叶下意识的说到。
“你也是啊。”
夏油杰笑了起来说到：“分我一根试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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