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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别无选择，只能顺应。
“没事吧，望舒？”
似乎是他的眼泪流得多，将alpha的肩头濡湿了。
alpha停下了动作，有些不安有讨好地用面颊蹭了蹭他毛茸茸的耳朵根。
望舒深吸一口气，躺回枕头上，配合着alpha的动作：“没事。”
他确实有些委屈又不甘，却又格外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该将这经历的一切归咎于谁，但想必绝对不是身上的这位alpha。
明丹曦同自己一样，也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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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吗？”
明丹曦俯下身，与望舒紧紧贴在一起。
年轻的alpha总是充斥着热情与活力，名副其实的太阳一般，借着如此亲密的动作温暖了彼此的身躯。
似乎连心也可以一并捂暖了。
望舒睁开眼，定定地看着明丹曦，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似乎想借此机会将alpha的一切都看清看透，而后摹刻进心房里。
随后，他终于闭上眼睛，完全放松了身体，献祭一般地任alpha予取予求。
“没事。”
他听见自己这么说着，“我是愿意的。”
“啪嗒。”
一颗水珠突然落在了望舒的唇边，落入口中，是泪水的咸涩滋味，还带着鹤望兰的花香。
望舒错愕地睁开眼，却发现明丹曦那双金瞳不知何时居然也蕴满了泪水。
只是一向要强的alpha不愿当着oga落下泪来，一直在咬着唇，强忍着。
但总有一两颗晶莹的泪珠子不听话地掉下来。
“你怎么哭了？”
望舒想要伸手去抹，却被alpha避过了。
“没事。”
明丹曦狠狠闭了闭眼，声音闷闷的。
他的动作有些急躁而粗鲁，带来的陌生快意却掩饰不住alpha惶惑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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