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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霖一顿。
难怪第二次打电话时，那些人的态度立刻不一样了，原来不是心虚，而是顾忌贺寒的面子。
她不自然的表情落入贺寒眼底。
这件事即便不去求证也已经知道秦卓艺没有撒谎了。
他呼出一口气，推了一下镜框，抬起黑眸与秦卓艺对视，带着清晰的歉意：“我相信你不会胡闹，调查真相的事由我接手，反正我只是投资了点钱，你们继续展开项目进程就好。”
“可事情的原委还没有查清楚，如果真是秦小姐这边的人出了事......”
“即便如此，也不会是她的主观意愿，或许是手底下有人狼子野心，到时候查出来按照正常情况赔偿处理就好，我们的合作关系并不会变，与其等到那个时候，不如现在就开展项目，免得耽误了。”
贺寒定定的眸在安抚柏霖：“我能够感觉到你有点急躁，只有这个项目完美结束，你才能够安心。”
柏霖一愣，着急的情绪缓了缓。
他还在处处为她着想。
“好，我听你的。”
柏霖走了，贺寒转向笑眯眯的秦卓艺，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笑意。
他张嘴，但她又一次将他看穿，先一步说：“我知道你们是青梅竹马，我给你们面子，我也希望她能给我们面子。”
“反正我以后也不会再插手你们之间的事了，我不管你对她什么想法，你爱咋咋地，但协议上的内容包括你答应我的条件别忘了，如果哪一天你让我被别人笑话，你给我等着！”
秦卓艺毫不留情的放狠话。
贺寒不仅没有生气，无奈之中甚至带着一点包容：“不会忘的。”
但他也等同于变相承认他和柏霖真正的关系没那么简单。
不过秦卓艺不生气。
这本身就是事实，如果他连这种事都不敢承认，他也不配让她去抢！
“行了，你可以走了。”
秦卓艺摆摆手，自己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前。
贺寒沉默了两秒，还是主动走过去成为她的支撑。
秦卓艺别着脸没看他，只是小声嘀咕：“算你有点良心。”
贺寒眼睫下垂，挡住了一点淡淡的笑意。
掌心里的手小而柔软，很像是曾经在表妹家看到的，刚刚出生的小奶猫。
当时表妹献宝似的将小奶猫放进他掌心，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小心一点，别一个不小心就把它掐死了，要细心呵护才行。
......
两天后。
贺家。
贺寒难得只是穿了件普通的衬衣，少了平日里的一丝不苟，但也更像是雪山上的雪松，镜片后的双眼不近人情。
路过餐厅，一位老人家正在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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